“你说,你用一百颗黑珍珠买我?”这下,红蛟不淡定了。
一旁的红黛心道:完了!主子一定生气了。自打小公主九百九十九岁仙龄抓了颗廉价的黑珍珠,成了修仙废龙,沦为四界笑柄。在东海,大家对黑珍珠之事讳莫如深,无人敢提。
黑珍珠这种东西,也绝对不会出现在水晶宫。
仅存一颗,便是小公主抓来的那颗。也不知为何,她当时一直将那珠子抓在手中不放,一旦拿走,便哭闹不止。
东海龙王无法,只好将那颗黑珍珠镶嵌在一串珠链上,日
日佩戴不离身,她方才消停了下来。
之后,敖广去向仙家道友请教其中的缘故,得出的结论就是:这黑珍珠许是红蛟的劫难,既然无法摆脱,不如顺其自然。
敖广也算豁达之龙,便不再纠结。就怕女儿长大之后,会为不能修仙之事难过,故而下令,整个东海水域不再使用黑珍珠。违令者,全族驱除出东海。
依靠东海的水族,自然无人冒着全族被驱逐的风险,触敖广的眉头。
于是,东海的黑珍珠就通过黑市,流通到了西海和南疆,成了紧俏的货币,比钱银还好用。
当然,黑玑也知道红蛟这个忌讳,他担忧看着她。
果然,一直笑容满面的小公主,脸色一变,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令狐徒自然也感觉到美人不高兴了,心想:难道嫌一百颗黑珍珠不够吗?平日,家中采买丫头,调/教好的,一个也不过三、五颗黑珍珠。
不过,这个丫头的确是漂亮极了。如果今日不买下来,怕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于是,令狐徒咬咬牙,又向刀疤男使了个眼色,他又掏出一个钱袋,丢给黑玑。
“两百颗黑珍珠,够诚意了吧?白公子,可以拿这笔钱,买几十个丫头了。”令狐徒伸手就想来拉红蛟。
“啪”一声,黑玑将亮出了烈焰剑,打在那只贼手上。
令狐徒吃痛:“白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卖,不要说两百颗黑珍珠,千金都比不上我们家丫头一根手指头。”黑玑轻蔑道。
“姓白的,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一时间,一众黑衣围攻黑玑。
红蛟见他们买卖不成要强抢,觉得很不要脸,大喊道:“公子,小心!”
听见这娇滴滴的声音,令狐徒心也酥了,连忙大呼:“别伤了美人。”
可还没过几招,黑玑就把一众黑衣人打趴在地上,嗷嗷直叫唤。
“公子,好厉害!”红蛟直拍手。
黑玑笑笑,把两袋黑珍珠给了红蛟。红蛟接了过去,将两百颗珠子倒了出来,抓了一把,就往那些黑衣人身上砸:“让你们用黑珍珠买我!还给你们!”边说便丢,乐得咯咯直笑。
红黛也觉得出气,抓了一把帮着丢,大喊:“让你们欺负江陵。”
那帮黑衣人只好忍痛,四处捡珠子。而那个令狐公子,见手下没几分钟就被打趴下,早吓傻了。
两百颗黑珍珠丢完,红蛟笑着走到令狐徒面前,喊了声:“令狐公子,”
“你,你要干嘛?”
“不干嘛,记得下回买丫头的时候,不要用黑珍珠哦!”
“哎。”令狐徒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黑珍珠又有什么错?
说罢,红蛟又一阵风似的,跑回车上。“走啰,我们去南疆了!”一行三人驾着马车,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后来,南疆令狐家族,不知因何缘故,被驱逐出境,此事又是后话。
“公主,我们这一路太招摇了。”黑玑对从车帘,探出脑袋的红蛟说道。
“不招摇啊,是有些人太讨厌了,尤其那个令狐徒。一个大男人,还用香。”红蛟表示鄙视。
“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什么玩意,竟敢买我们公主。”红黛在一旁帮腔。
“一只骚狐狸而已,用再多香,也遮挡不住他的恶臭,不必理会。”
“狐狸?”红蛟有些好奇。
“是,令狐家是南疆有名的狐族。”黑玑解释道。
“黑玑,你知道的真多。”红蛟表示佩服。
这次,连红黛也觉得黑玑此人深不可测,他真是升仙府刚晋升的地仙吗?
“公主,要不,属下帮你变化一张脸,可好?”黑玑问。
“为什么,是我这张脸不好吗?”
“不是,是想让它变得普通一点。”黑玑心道: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太招人了。
“可我很喜欢这张脸,怎么办?”红蛟有点情愿。
“那公主戴上面纱,如何?”黑玑提议道。
“可以,我从没戴过面纱来着。”对于新鲜事物,好奇宝宝小龙女都不会拒绝。
听言,红黛已经从那个乾坤布口袋中取了一副冰丝幕篱,为红蛟戴上。
红蛟戴着幕篱又探出头来,问:“如何?”顽皮的风儿,吹动上面点缀的宝石叮咚作响。
若隐若现的美,增添了一种神秘感,让黑玑一时也看呆了。
“很好。”黑玑转过头,不去看她。长得这般,就是想遮也遮不住,想到这,黑玑心里一股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