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好奇万分。
刘妈是怎么做到的?
再就是…她随便拍一下,就把王瞎子当初弄的封印破除了?
说实话,我有点不信。
但想到她的身份,我又不得不信。
无奈之下,我只好问了一句,“好了吗?”
她说:“封印已经剔除了,但还得给你布一层封印才行。”
“为什么?”我忙问。
她解释道:“以你目前的道行,尚不能让涝片为你所用,即便是老妪,也没这个本事,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将这两块涝片封印在你体内,一旦你道行至弃欲归元境,这封印自然破除,届时涝片亦会合二为一,将会助你…。”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狂喜,忙问:“怎样?”
她苦笑摇头道:“这个…老妪也不知道。”
我……。
我该说啥呢?
我能说啥呢?
如果可以的话,我特么真想破口大骂。
玛德,我还以为这涝片是个大宝贝,结果连涝片的主人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草!
这什么逗人玩嘛!
“不用沮丧,老妪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涝片是仙婆的至宝,可惜的是…近百年我们这个职业人才凋零,已经沦落到…。”
她一边说着,一边唉声叹气,“哎,目前看来,只能把机会寄托在你身上了。”
我…我去,我还以为自己占大便宜了,结果…。
玛德,这叫什么事嘛。
更重要的是,她先前说,这玩意需要我道行修到弃欲归元境,才会解开封印。
这可能嘛!
要知道我目前才返璞真元境,还是刚入门那种。
想要修到弃欲归元境,天知道有没有机会。
换而言之,这所谓的涝片,就特么是两个纹身而已啊!
一时之间,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但我也没表现出来,而是笑着对刘妈说:“多谢前辈抬爱,晚辈定不会辜负您老的期望。”
“真心话?”刘妈满脸不信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就说:“当然是真心话。”
“你…。”她好似想说什么,但最终又什么都没说,而是再次从兜里摸出一个东西,是一只公鸡的雕像。
不对,严格来说,是一只金色的公鸡雕像。
“这是?”我疑惑道。
她解释道:“这是仙婆魁首的信物,无论是金字派,还是玉字派,亦或是满字派跟堂字派,只要见了这东西,她们自然会认你。”
说话间,她将那东西塞在我手里,沉声道:“仙婆这一门,就靠你了,不求发扬光大,但求别断了传承。”
捏着手中的公鸡,我心里宛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俱在。
玛德,有的人为了当魁首,穷其一生的阴谋,最终都未能得逞,而到了我这里,居然是被迫成为魁首。
这特么是运气好?
还是运气差?
说实话,我是真心分不清了。
不过,刘妈都这样说了,我自然不好拒绝,更重要的是我曾答应过聂奈一,会当好这个魁首。
“只要我闵九活着一天,定不会让仙婆这一门断了传承。”收好公鸡雕像,我对刘妈如此说道。
“对了,这公鸡模型有名字么?”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主要是我感觉吧,总不能一直叫公鸡雕像吧,太掉价了。
刘妈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想什么。
大概过了十几秒的样子,她缓缓开口道:“好像…好像叫朱雀令!”
嗯?
朱雀令?
这公鸡雕像是朱雀令?
草!
不可能吧!
绝对不可能!
要知道我一直在寻找朱雀令的下落,而现在我身上一共有了三块令牌,分别是断牙村的白/虎令、玄元街的青龙令、明吾山的玄武令。
如若这公鸡雕像真的叫朱雀令,也就是说,我可以将它们四合一变成四象令。
这…这特么是巨大的惊喜啊!
巨大的惊喜之下,我差点没跳起来,可仅仅是一秒钟,我立马发现了其中的异常。
这公鸡雕像是刘妈的东西,而她刚才说朱雀令三个字的时候,好像有点不太确定。
再就是…我身上的三块令牌,全是令牌的模样,而是所谓的朱雀令却是…一只公鸡雕像,这…这不搭啊!
当即,我立马把心中的两个疑惑问了出来。
刘妈解释道:“听祖上说,把这东西雕刻成公鸡,是为了保密,至于你的第一个疑惑,一方面是因为这东西长年被称之为魁首令,以至于很多人都忘了它还有一个名字,另一方面则是…老妪不敢肯定它是不是朱雀令。”
“不敢肯定?”我皱眉道。
她点头道:“这东西是祖母传的,她老人家弥留之际跟老妪说的这些事,而老妪当时也才十岁而已,记忆有些模糊了。”
好吧!
这个解释倒也合理。
不过,我心中还有一个疑惑。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自己不确定的名字,应该不会说出来才对。
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