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她叹了一口气,就说:“他既然有这个想法了,我们母子相认的时间也不短了,说起这事,是老妪欠你一个人情。”
我笑了笑,就说:“一点小事而已,算不上人情,倒是有个事,可能有点麻烦。”
“你说的是去蒋家吧?”她询问道。
我嗯了一声,“以我之见,这次去蒋家,您老就别去了。”
“作为蒋家人,老妪不去不合适。”刘妈叹息了一声,继续道:“如今的蒋家…哎,一言难尽!”
听着刘妈的话,我心里狂震,她这是亲口承认自己是陆元道人的媳妇了?
那刘妈看着我的表情,应该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就说:“你对老妪而言,有大恩,老妪自然不会瞒你。”
“当年,老妪确实…跟他结为夫妻了,也生了一个孩子。”她好似想到什么幸福的事,满脸向往地说:“现在想想,当年还是冲动了一些,好在你…替老妪填补了这份遗憾。”
“好了,不说当年那些往事了,老妪还是跟你交个底吧!”她紧盯着我,“即便你这次不请老妪,老妪也会来一趟雁城。”
“为什么?”我好奇心大起。
她解释道:“两个原因,一是蒋家有人走了,二是雁城来了不少玄学人士,老妪得过来看看才行。”
我去!
她都知道雁城来了不少玄学人士?
再就是…她怎么知道蒋家有人走了?
我立马把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她解释道:“你大概不知道老妪的真实身份吧!”
嗯?
真实身份?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莫不成是什么大人物?
不对啊!
哪个大人物会在东兴镇卖蜡烛元宝?
“您的真实身份?”我强忍心头的疑惑,以平静的语气问了这么一句话。
“知道仙婆么?”她询问道。
嗯?
仙婆?
我去!
开玩笑吧!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仙婆。
要知道我现在还有一个身份,仙婆的魁首。
不对,严格来说,我是仙婆这个职业,金字派的魁首。
我记得聂奈一曾跟我说过,她说,仙婆分为四派,分别是金字派、玉字派、满字派以及堂字派。
当即,我连忙说:“知道,实不相瞒,我跟仙婆还有点渊源!”
“哦?”她微微一怔,问我:“什么渊源?”
我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就说:“我…我是金字派的魁首!”
“你?”
“金字派?”
“魁首?”
刘妈好似有些不信,紧紧地盯着我,“仙婆都是女的,你一个男的,是怎么样当上魁首的?”
说实话,我是真心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索性我也懒得解释,直接把上衣脱了露出后背,就说:“能看到么?”
她盯着我后背看了一会儿,沉声道:“涝片?”
我嗯了一声。
她又说:“难怪你能当上魁首。”
说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继续道:“真是天道好轮回呐!”
嗯?
天道好轮回?
我有点不明白她意思,就问她:“怎么说?”
“你身上的这块涝片,是老妪祖上丢失的,没想到转辗反侧居然到了你手上。”她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我穿好衣服。
嗯?
她祖上?
等等!
难道…。
我死死地盯着她,颤音道:“您老的意思是,您才是…。”
没等我说完,她打断了我的话,就说:“既然这东西到了你手上,这说明你跟仙婆有缘,以后这魁首就是你了。”
“对了!”她补充道:“涝片的作用,不仅仅是魁首的象征,更是…。”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在忌讳什么。
大概沉默了差不多七八秒的样子,她开口道:“转过去!”
嗯?
转过去?
我有点没明白她意思,但还是直接转了过去,就说:“我出去待一会儿,等会进来?”
“不用!”刘妈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
约莫过了一分钟的样子,刘妈说:“好了,转过来吧!”
刚转身,入眼是一块铁片,不对,不是铁片,而是类似铁片材质的东西,这东西表层雕刻着复杂的铭文,隐约能看到一缕流光缠绕在表层,只要看上一眼就知道这东西不是常物。
等等!
这不是我身上的涝片么?
不对啊!
这东西不是只有一块么?
她怎么也有一块?
我连忙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这边刚问出来,刘妈立马回答道:“确实只有一块。”
“那你手里的是?”我忙问。
她笑着解释道:“万物有阴阳,这涝片自然也有阴阳,你后背那块谓之为阴,而老妪手中这块则是谓之为阳。”
我去!
这鸟玩意还有阴阳之分?
有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