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像蒋明月这个级别的富豪,手里怎么可能会有五百套房子的钥匙?
当然,这倒不是说他没有,而是觉得这种事应该不是由他来做才做。
虽说我心中尽是疑惑,但表面上还是点点头,就说:“行,你去拿钥匙,我去捣鼓一下书房的东西。”
那蒋明月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脚下则朝另一边走了过去。
令我诧异的是,他行走的方向居然是霞姐的房间,我本能的想喊住他,可想到他说霞姐死了,我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也没再说话,便朝书房那边走了过去。
待进入书房后,我立马将小黑狗拴在旁边,然后又将麻袋放在一旁,继而探过身体,朝外边看了过去。
不看还好,这么一看,我整个人都懵了。
只见,那蒋明月站在霞姐门口,不停地敲打着房门,而那霞姐则蹲在我先前站的地方,在那捡冥币。
草!
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我死劲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去,没错,那霞姐确实蹲在地面捡冥币。
玛德,难道霞姐真死了?
不可能啊!
我在她身上没察觉到任何阴气,怎么可能会是鬼魂呢?
可她现在的行为是?
再就是…蒋明月看不到霞姐?
想到这个,我脑海乱糟糟的,这特么也太邪乎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等等!
好像有那么一个可能性,演戏。
没错,就是演戏。
严格来说,是蒋明月跟霞姐在演戏。
想到这个,我仔细看了看他俩的反应。
还真别说,真让我找到一些细节了,譬如那蒋明月看似在敲门,实则他的眼睛则会时不时斜视我这边,而那霞姐跟他的情况差不多,也是这样。
这让我愈发肯定他俩在演戏。
玛德,演戏演到我头上了,没猜错的话,蒋明月应该调查过我,否则,霞姐绝不会弄什么冥币出来。
想到这个,我心头一狠,要不直接弄了蒋明月?
冒出这个想法后,我死劲摇了摇头。
不行,肯定不行!
虽说我现在可以随随便便弄死蒋明月,但我记得我师父说过一句话,他说不可轻易伤害俗世中的人,一旦伤害了,有违职业准则,甚至会招来同行人的仇视。
而像蒋明月这种有身份的人,我一旦冲动了,搞不好会把我自己搭进去。
玛德,真憋屈啊!
还是那些十恶不赦的人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全不需要考虑什么后果。
我碎碎地嘀咕了一句,脑海中则立马打消了刚才的念头,眼睛则一直盯着蒋明月跟霞姐。
很快,那霞姐将地上的冥币收了起来,然后朝蒋明月走了过去。
待她走到蒋明月身边时,令我诧异的一幕发生了,那霞姐居然径直穿过蒋明月的身体,继而朝房内飘了进去。
这…。
我死劲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去,那霞姐已经消失了,而蒋明月则还在那敲门。
草!
刚才…霞姐真的从蒋明月身上穿过去了?
不可能!
肯定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可…。
想到霞姐从蒋明月身上穿过去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不舒服了,甚至可以说,已经颠覆了我先前的所有猜测。
玛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难道霞姐真的死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霞姐肯定没死。
可如果她没死,那刚才这一幕是…?
一时之间,我心里别提多乱了,就觉得这一切变得莫名其妙了。
就在这时,那蒋明月忽然停下手头上的动作,然后朝我这边走了过去。
见此,我立马收回目光,没猜错的话,蒋明月应该是过来对我说,他没拿到钥匙。
玛德,这狗东西真是好算计啊!
我暗骂一句,手头上则捞过小黑狗,就准备办点正事。
说白了,虽说我不知道蒋明月跟霞姐是怎么回事,但这书房的异常却是实打实的。
这不,我盯着小黑狗看了看,就打算在它身上取点鲜血,然后将它身上的鲜血,涂在天花板上。
就在这时,那蒋明月走了进来,他一看到我的动作,先是尴尬的笑了笑,后是郁闷道:“闵老师,我…我有个不好的消息想告诉你。”
“什么消息?”我平淡地问了一句。
他立马说:“那五百套房子的钥匙…被我锁起来了,而那钥匙…我忘了在哪。”
“你看这样行不!”那蒋明月补充道:“明天一大清早,就把那五百套房子的钥匙交给你。”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就说:“行,我现在到也不急了。”
没等他开口,我又说了一句,“对了,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那蒋明月疑惑道。
我抬手指了指天花板,就说:“帮我涂点狗血在那。”
那蒋明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立马说:“我…我够不着啊!”
我笑了笑,就说:“我会给你找几条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