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蒋明月听我这么一问,一脸怪异的看着我,就说:“闵老师,你是不是忘了一个事儿。”
嗯?
忘了一个事儿?
我有点不明白他意思,但仅仅是一秒钟,我立马明白过来了。
是啊,这是他家,有没有保姆,他最清楚了,也就是说他家是真没保姆。
可如果他家没保姆,我刚才看到的霞姐是谁?
难道…。
我浑身一颤,眼睛不由自主地朝霞姐的房间看了过去。
那蒋明月看着我的眼神,也朝霞姐的房间看了过去。
“你…你…你看到彩霞了?”那蒋明月一边说着,一边敬畏的看着那房间。
我嗯了一声,就问他:“她走了?”
他点点头,沉声道:“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下意识道。
他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六个月零十三天。”
记得这么清楚?
这好像有猫腻啊!
那蒋明月应该是看出我的疑惑了,连忙解释道:“她曾经救过我一命。”
“什么时候的事?”我好奇心大起。
他稍微想了想,解释道:“应该有七个月了,当时我请了一个高人来替我解决这事,她好像对那高人说了什么,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直觉得身体不太好。”
嗯?
高人?
难道是徐清明?
我立马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蒋明月皱眉道:“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名字,但我们所有人都叫他神算子。”
好吧!
看来徐清明这个名字,很少有人知道。
不过,想想也是,无论是神算子还是其他玄学大师,普通民众能知道的都是他们的称呼,至于他们的名字,应该只有行内人才知道。
想到这个,我看了看蒋明月,然后又看了看霞姐的房子,脑海中则冒出一句话,“别相信人的话。”
按照徐清明招呼的话来看,这蒋明月的话应该不能信,换而言之,或许霞姐并没有死。
原因很简单,刚才跟霞姐交流的时候,我并没有察觉到任何阴气,再就是…以我目前的本事,如若真有灵体什么的,我肯定能第一时间察觉。
说白了,我已经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了。
心神至此,我饶有深意地看了看蒋明月,就问他:“你当时是怎么被救的?”
那蒋明月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事情是这样的。”
说着,他把霞姐救他的过程全部说了出来。
虽说他说的绘声绘色的,且还夹杂了不少剧情,说到关键处,那蒋明月更是掉了几滴眼泪。
饶是这般,我还是不相信他的话。
于我而言,无论是他的话,还是霞姐的话,甚至是蒋闻溪的话,我都不会相信。
说穿了,既然徐清明说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那么我肯定不会相信任何人,只会相信自己最直观的判断了。
当然,话又说回来了,虽说我不相信蒋明月的任何话,但表面上工作还是要做的。
这不,我十分虚伪的安慰了他几句,大致上是告诉他人死不能复生。
不过,令我郁闷的是,我这边正安慰着他,他却问了我一句,“你刚才真的看到了她?”
我嗯了一声,就说:“真的看到了。”
“如果…你再看到她,能不能帮我带句话。”那徐清明满脸真诚地说。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那徐清明也没客气,直接开口道:“帮我告诉她,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托梦给我,哪怕是倾尽家产,我也会满足她。”
我去,这戏演的有点过了啊,别说满足一个死者的心愿了,就算是救一个活人的性命,他也未必会同意倾家荡产吧!
不对,应该说,他肯定不会愿意。
要知道这蒋明月可是典型的守财奴。
当然,想法归想法,面子上的事还是需要做的,我立马做出一副略微感动的表情,就对蒋明月说:“蒋老板的这份心意,当真是感动动地。”
那蒋明月听我这么一说,微微罢手道:“当时如果不是彩霞救了我,我已经作古了,人都没了,留着这些钱财还有什么用。”
说罢,那蒋明月象征性的摸了摸眼泪,也没再说话。
见此,我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只能陪着他沉默了一会儿。
就这样的,整个场面静了下来,我们谁也没说话。
大概过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样子,那蒋明月好似从悲伤中走了出来,他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是将手中牵着的小黑狗朝我递了过来,就说:“呐,这是你需要的黑狗!”
说着,他又把麻袋朝我递了过来,继续道:“这里面有你需要的一百个鸡头,还有一些平常需要用到的法器。”
接过麻袋,我打开看了一下,里面有两个黑色的塑料袋,其中的一个塑料袋有股很重的血腥味,应该是鸡头,而另一个塑料袋包的特别严实,应该是一些法器。
见此,我立马将麻袋收了起来,然后又从蒋明月手中接过小黑狗,就准备去那书房,但想到先前书房的怪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