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不会是遇到鬼摸脚了吧!
没任何迟疑,我连忙掐了一个森罗万象术的法诀,待我掌心出现一个八卦后,我猛地朝我脚下砸了下去。
只听到咔的一声。
紧接着,那八卦立马消散了,但我脚下依旧是先前那股感觉,像是有双手,死死地抓住我脚踝。
玛德,这感觉真是郁闷啊!
瞬间,一股无力感在我心里荡开,如果可以,我特么是真心不想来这鬼地方了。
草!
早知道就让周聋子下来把周红梅母子带上去了。
当然,我也仅仅是想想罢了,而目下最重要的是,怎样摆脱鬼打墙。
按照传统的说法,想要摆脱鬼打墙,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一面墙壁,直接用童子尿淋过去。
可眼前的情况,压根没墙壁。
等等!
好像还有一个办法。
舌尖血。
没错,就是舌尖血。
以前听我师父说,说是舌尖上的鲜血阳气最旺盛,能吓退一切牛鬼蛇神,尤其是玄学人士的舌尖血,更是至宝。
用我师父的话来说,舌尖一滴血,胜过庙前三炷香。
想到这个,我心中狂喜。
但仅仅是一瞬间,我心中的狂喜立马消失殆尽,原因在于,这次的鬼打墙明显是针对我的,也就是说,用我的舌尖血,应该没什么事。
等等!
好像还可以用蔡蕤的舌尖血,美中不足的是,蔡蕤还是雏,体内是阴气强过阳气,也就是说,她的舌尖血会大打折扣。
草,不管了,先试试再说,总比现在束手无策要好。
想到这个,我立马朝正前方看了过去,就说:“蕤姐,我接下来的每一句话,你都要仔细听。”
大概等了三四秒的样子,我继续道:“首先,你咬破自己的舌尖,然后再摸几滴舌尖血在门把手上面,如果可以,再撒几滴在我脚下。”
令我郁闷无比的是,我这话说完了差不多两分钟的样子,眼前的环境没任何变化。
难道是她的舌尖血没用?
还是她压根没听到我的话?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滴鲜红的鲜血出现在我眼前,紧接着,那鲜血愈来愈多,不到片刻时间,一个清晰的门把手出现在我眼前。
此时,那门把手离开我大概还有两米的位置,也就是说我刚才所做的动作,全特么瞎忙活了。
就在这时,我左脚旁边也出现了几个血点,我面色一喜,忙说:“蕤姐,摸几滴鲜血到我眼睛上。”
大概等了十七八秒的时间,我感觉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伸了过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蔡蕤的手。
当即,我也不敢乱动,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渐渐地,渐渐地,那东西离我眼睛愈来愈近,等那东西触碰到到我眼睛时,我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主要是因为我太紧张了。
好在那东西碰到我眼睛后,并没有继续朝前了,否则,我肯定会第一时间避开。
随着那东西碰到我眼睛,我感觉眼前的东西开始模糊起来了。
好在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我眼前的景象便变得清晰起来。
入眼是蔡蕤那张紧张的俏脸,她朝我张了张嘴,应该是在说话,可惜我听不到她声音,就说:“再摸几滴血到我耳根处。”
那蔡蕤没任何迟疑,立马摸了几滴舌尖血在我耳根处。
随着舌尖血摸在我耳根处,我立马能听到一些声音,就听到蔡蕤说:“师傅,现在感觉怎样了?”
我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主要是没时间,因为此时蔡蕤身后出现一个纸扎人。
这纸扎人跟我身高差不多,右手握着一个纸片刀,猛地朝我们俩劈了下来。
凭心而言,这突兀的一幕,着实吓到我了,好在我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吴下阿蒙了,没任何耽搁,我一把将蔡蕤拉到我身后,另一只手快速朝那纸扎人拍了下去。
只听到撕拉一声,我手掌直接穿过纸扎人的身体。
“师傅,你…你…干嘛啊!”身后,那蔡蕤尖叫一声,但由于她咬破舌尖的原因,她说话有些结巴。
下一秒,那蔡蕤脸色大变,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纸扎人,颤音道:“师傅,这是纸人怎么…会攻击人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纸扎人为什么会攻击我们俩,但有一点我敢肯定,这纸扎人肯定是受人操控。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又觉得这纸扎人应该没被人操控。
原因在于,以前听我师父说,一般纸扎匠想要用纸扎人攻击人,需要在纸扎人的眼睛、鼻子、耳根这几个位置,滴上几滴心头血,才能以灵气操控纸扎人。
可眼前的纸扎人,眼睛、鼻子、耳根这几个位置,压根没血迹。
草。
如果没有被人操控,则纸扎人为什么会攻击我们?
想到这个,我也不敢大意,立马掐了一个入水生火术,下一秒那纸扎人刷的一下,燃烧起熊熊大火。
我立马抽出手臂,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纸扎人。
令我郁闷的是,这纸扎人燃烧的速度特别快,不到七八秒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