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如果说先前我还怀疑纸扎人是幻觉,那么现在我已经可以肯定了,绝对不是幻觉。
而目下我们所遭遇的一切,绝对跟那两个纸扎人有关。
草!
所以问题来了。
为什么这楼梯会有纸扎人?
周聋子放的?
不太可能,那家伙有什么本事,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绝对不懂做什么纸扎人。
所以纸扎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还有就是周聋子为什么没遇到纸扎人?
一想到这个,我心里郁闷的很,总觉得眼前这一切像是陷阱,一个针对我的陷阱。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那蔡蕤睁开眼了。
但仅仅是一瞬间,她脸色大变,尖叫道:“纸人…纸人活了。”
嗯?
看来这家伙也是看到刚才那两个纸扎人了。
草,在这之前,我还怀疑是遇到特定性的鬼打墙了,可现在看到纸扎人,应该能证实我们遇到的不是鬼打墙才对。
等等!
不对劲!
如果单凭两个纸扎人,应该很难让我们俩陷入这种境地才对。
难道这纸扎人只是鬼打墙的一部分?
我会这样想,是因为我曾在一本书上面看到过一种特定性的鬼打墙。
根据那书本上面的内容来说,所谓特定性的鬼打墙,指的是针对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个特定的群体。
至于怎么针对,那书本上面没说,我也不得而知。
可根据刚才所遇到的情况来看,我们应该是遇到特定性的鬼打墙了,但有一点我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法诀会没半点作用?
难道所谓特定性,就是对我一个人而言?
还是不对啊,现在蔡蕤遇到的情况跟我一样啊!
一想到这个,我立马朝蔡蕤看了过去,也不知道她是稳定心性了,还是怎么回事,现在的蔡蕤居然没丝毫害怕感,而是死死地盯着正前方。
“你在看什么呢?”出于好奇心,我问了一句。
“师傅,那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那蔡蕤抬手朝前面指了过去。
我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除了楼梯,什么也没有啊,就说:“没东西啊!”
“不可能啊,那边好像…有…。”那蔡蕤一边说着,一边朝那个方向靠了过去。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连忙跟了上去。
“师傅,你看,这里有个泡沫饭盒。”那蔡蕤伸手朝前面指了过去。
我顺着她手指的地方一看,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这分明什么东西都没呀!
那蔡蕤好似察觉到我表情不对,下意识道:“你看不到?”
我嗯了一声。
那蔡蕤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立马弯腰朝那地方摸了过去,“师傅,你看,这东西就在我手上啊!”
草!
果然看不见。
而看蔡蕤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玛德,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她能看的见,我却看不见?
这不对啊,在这之前,我们俩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都是一模一样。
难道…。
我立马想起一个关键动作,自从走到这楼梯后,蔡蕤一直攥着我手臂。
而现在…。
当即,我一把抓住蔡蕤手臂。
没等我开口,那蔡蕤尖叫一声,“不见了,不见了,那东西不见了。”
没任何迟疑,我立马松开她手臂,那蔡蕤再次开口道:“看到了,看到了,又看到了。”
玛德,果然是这样。
要是没猜错的话,眼前所遇到的情况,应该是针对我一个人的,也就是说,只要蔡蕤跟我在肢体上有所接触,我们俩就算是一体的,只要没有肢体接触,我们俩就是不同的个体。
而我的法诀对目前的情况没任何作用,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我甚至怀疑这次的鬼打墙,用到了我的生辰八字。
否则,我的法诀不可能失效。
想通这个,我立马对蔡蕤说:“等会尽量别碰到我!”
“为什么?”那蔡蕤忙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毕竟,目前的一切仅仅是我的猜测罢了,就说:“别碰我就行了。”
“对了,你现在能看到什么?”我补充道。
那蔡蕤犹豫了一下,就说:“就是一条楼梯啊,没什么东西了。”
说话间,她扭头朝后边看了过去,紧接着,她脸色大变,颤音道:“师傅,我们背后就是房门。”
嗯?
背后就是房门?
也就是说刚才我们一直在原地打转。
草!
这狗屁鬼打墙是真的厉害啊!
这下,我更加确定这次鬼打墙肯定是用到我的生辰八字了。
可整条玄元街知道我生辰八字的人,少的可怜,更重要的是,知道我生辰八字的人绝对不会害我。
那么问题来了,眼前这一切到底是谁搞的鬼?
带着这种疑惑,我朝蔡蕤看了过去,就说:“蕤姐,你在前面带路,无论看到什么,都要告诉我。”
“好!”那蔡蕤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