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盯着点店子,如果有什么异动,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直接说出了我的任务。
那杨秋秋脸色变了变,支吾道:“周队长…不是派人盯着么?”
“周队长是外人,你是自己人,他盯着跟你盯着意义不一样。”我解释了一句,怕她看出我不想带她,我又补充了一句,“再就是,你得给我准备一些东西,明天可能要用到。”
“什么东西?”她忙问。
我想了想,就说:“硫磺、朱砂还有七根柳树条,如果可以的话,再帮我买点母猪血,得先把母猪血凝固,然后切成拇指大的小块,大概要七七四十九块。”
那杨秋秋也不知道从哪顺来一支笔,把我刚才说的话全部记了下来,“九哥,你买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解释道:“这次的事看似扑朔迷/离,实则应该是断头婚的原因,而想要破除断头婚,我刚才说的这些东西一样不可少,尤其是那母猪的血块。”
那杨秋秋重重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
随后,我又招呼了她几句,大致上让她别靠近我师父的店子,远远地看着就行,然后又给她拿了二百块钱,她说要不了那么多,我说剩下的钱是今天的生活费。
那杨秋秋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我脸色一沉,吓得她立马沉默了。
从杨秋秋房间出来后,我先是在前台续租了一天的房子,后是去停车场取车,直奔冯老太家。
由于是第二次登门,熟门熟路的,大概是中午十一点的样子我就出现在冯老太门口了。
站在门口,说不紧张是骗人,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
玛德,那冯老太又不会吃人,怕她作甚。
鼓足勇气,我抬手敲了敲房门,朝房内问了一句:“冯老太在家吗?”
说完,我立马后悔了。
以冯老太的身体状态不在家才怪了。
很快,房门开了,开门的是她媳妇,一看到是我,那妇人沉着脸,“你怎么又来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吃饭没?”
那妇人翻了翻白眼,然后扭头朝房内看了过去,“妈,昨天那小子又来了,让他进么?”
“让他进来吧!”冯老太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等那妇人开口,我绕过她直接朝冯老太走了过去,跟第一次一模一样,冯老太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电视机,饶是我走到她旁边,她也没半点反应。
“老人家,您姓冯吧!”我尽量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
她盯着电视机,也不说话。
我又说:“听我朋友说,我师父当年跟您老学过阵法,我也算是您的半个徒孙了。”
这次,她有了反应,先是扭头淡淡地扫视了我一眼,后是缓缓开口道:“这是跟老妪攀关系?”
我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我确实是想跟她攀点关系,俗话不是说了么,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还是徒孙呢,对吧!
当即,我连忙说:“这哪能算攀关系,而是我们的关系本来就是这样,师祖在上,徒孙闵九来看您了。”
说话间,我摸出三百块钱放在她旁边的茶几上。
那冯老太淡淡的看着我的动作,也不说话,倒是她媳妇满脸堆笑地在旁边说:“你怎么那么客气,每次过来都给我们送钱,等会一定得在这吃中饭,昨天的鸡鸭还没吃呢!”
那妇人一边说着,一边将茶几上面的钱收了起来。
看着妇人的动作,我心中疑惑的很,以冯老太的本事应该不会缺钱才对,可看这妇人反应,她家好像很困难啊!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那冯老太缓缓开口道:“闵九是吧,你也别跟老妪攀关系了,老妪当年确实教过你师父阵法,但仅仅是因为利益关系。”
说着,也不知道咋回事,她猛地咳嗽起来,原本苍白的面色在这一瞬间居然增加了几分青色,像极了死人才会出现的菜叶青面色。
我心里咯登一声,看这情况,冯老太大限将至了啊,没等开口关心几句,那冯老太断断续续地说:“还是…昨天那个说法,先挪开那个花盆,否则,请离开。”
我皱了皱眉头,立马朝那个花盆看了过去,也就是天罡三十六阵的死门,在来这前我考虑过这个问题。
所以,没任何犹豫,我立马走了过去。
走到花盆面前,我也没敢直接挪开花盆,而是重重地呼出几口气,然后缓缓伸手碰了一下花盆,奇怪的是,刚碰到花盆,一股彻骨的寒意传来。
细细感受一下,这哪是什么花盆,分明就是一块刚从冰窖搬出来的冰块啊!
我下意识缩回手,正准备打量一下花盆,就听到那冯老太说:“那是死门。”
我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她又说:“这天罡三十六阵在老妪家里存在了二十年,积攒了大量阴气,一旦挪开会释放出大量阴气,而挪开花盆的人,一不小心会被阴气侵体。”
我懂她意思,甚至可以说,我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否则第一次来这的时候,我就挪开这花盆,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我相信您不会害我!”我扭头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