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出现这种情况也怪不得别人,我们择吉师本身也有原因,也不晓得是受到了诅咒还是怎么回事,我们择吉师普遍贪财,脾气还臭,像我师父这种交友广泛的择吉师,近乎没有!
饶是这般,不少择吉师还认为我师父在摸黑择吉师,说啥我师父是马屁精。
再就是…内/斗真特么太严重了。
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复杂万分,也没了再留下来的念头,就朝杨秋秋看了过去,此时的杨秋秋恢复的挺不错,脸色也有了几分红润,我走了过去,问:“现在能自由行走了么?”
她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说:“没什么大问题了。”
我嗯了一声,扭头瞥了一眼旁边的苏知暖,然后摸出五百块钱,由于没红包纸,我只好将口袋的红双喜掏了出来,又把里面的烟全部拿出来,再把五百块钱装了进去,朝苏知暖递了过去,说:“这次谢谢你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她接过红双喜,也没理我,而是关心地问了杨秋秋几句,又让杨秋秋喝了一碗汤水,应该是恢复神元之类的东西,毕竟,被鬼上身后,身体消耗特别大。
很快,我领着杨秋秋告别苏知暖。
值得一提的是,临近分别的时候,我问苏知暖知不知道是哪个鬼吃了郑爱国父女俩的魂魄,她说不知道,又告诫我一定要在短时间内找到那个鬼,然后灭了他,否则,让那鬼不停吞噬其它鬼,会酿成大祸。
对此,我真心是无语了,像鬼吃鬼这种现象极少,除非配上天时地利,再加上一些其它因素,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什么天时,什么地利,却值得深思了。
不过,有一点我十分肯定,我师父肯定掺和到这事了。
深呼一口气,挥去脑海中的杂念,我领着杨秋秋走出苏知暖的店子。
我们走出来时,时间已经是深夜的凌晨一点了,身体疲惫的很,我也没心情再开车回去休息,直接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两个房间。
一夜无话。
第二天的一大清早,我睡的正酣,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我,摸过手机一看,是周司昂打过来的电话。
我原本还有些犯困,一看这电话,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刚滑到接听键,就听到周司昂的声音传了过来,“闵九,你店子又死了一个人!”
草!
我心里咯登一声,下意识问:“我认识吗?”
电话那边说:“应该认识,是你隔壁店子的老板,就死在你店门口,好在我们有人盯着你的店子,没造成恐慌!”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这些人前赴后继要死在我师父的店子,就跟魔怔了一样。
哪怕我没开店子,还特么要死在店门口。
电话那边见我没说话,又开口了,他说:“对了,这事没解决最好别出现,现在死者家属四处找你,说是你给他们下了降头。”
听着这话,我真心无语了,我特么是受害者好不好,但我又能理解死者家属的心情,就说:“行!”
“另外,闵九啊,还有个事得告诉你,给你的七天时间恐怕缩短了。”周司昂在电话那头如此说道。
我一怔,“什么意思?”
他尴尬的笑了笑,“是这样的,我昨天不是给你七天时间么,但你看啊,现在才三天时间,已经死了三个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会造成恐慌,我们很难做。再就是,已经有人找到我们侦察队了,说是三天能搞定这事。”
我立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要是没猜错,应该是玄学圈的人来搞事了。
想想也是,像这种怪事,只要上面藏得好,在民间基本没什么知名度,但玄学圈子不同,他们对怪事有种超乎常人的嗅觉,一点风吹草动立马能传遍了。
再就是整个羊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大是因为人多,小是因为懂玄学的人其实就那么些人,而这些人或多或少又都有些人际关系,一旦把这些人际关系窜连起来,基本上大家都是相互认识。
换而言之,一点怪事,只要一个人看出猫腻,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了。
所以,周司昂一说这话,我立马明白了。不过,我也不担心,原因很简单,像这种主动去侦察队的玄学人士,估摸着也没啥大本事,是想赚点票子。
毕竟,有大本事的,谁会主动去侦察队捣鼓这事,大家都忙着给找金主呢。
那周司昂应该也考虑到这个了,否则,他绝不会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这事,而是直接让我去侦察队待着了。
想通这些,我立马说:“行,那就三天吧!”
“好,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挂断电话,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八点多一丢丢,考虑到时间紧迫,我直接起了床,简单的洗簌一番后,我敲开了杨秋秋的房门。
“老板,我们是不是要出发了?”刚看到我,杨秋秋凑了过来。
我嗯了一声,就说:“以后别叫老板了,不嫌弃的话,叫一声九哥吧!”
“这…这不好吧?”杨秋秋怯怯地说。
我瞪了她一眼,“你这是嫌弃我?”
“不…不是,我怕我不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