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平的房子,住都住不下,这还不能有人有病,有喜,万一我们哥三儿谁谈哥对象,那怎么办?万一谁得个病,一点存款都没有,那怎么办?我一看,这样下去也不行啊,就想着出来闯荡闯荡,这不知道了小黑,奎哥搞了个保安公司,还在沿海城市,特区,听说待遇很好,就过来了!”
我惊喜地问道:“你也在公司吗?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喜子笑着说道:“陈总啊,您可能不知道您是多大的官吧?您和小黑,奎哥很熟悉,觉得和他们都是亲兄弟一样,我们不同啊!我们就是打工的!您想想,奎哥在我们这里都是天了,我上面有班长,组长,部门主管,还有经理,总经理,再到奎哥,奎哥上面,也不是归你直接领导的,还有总公司的领导,您可是集团公司最大的那个啊!我要想见到您,得通过多少人啊!”
我哦了一声道:“也是!那你参加了缅甸那次……”
喜子摇头道:“我就是听说了点消息,都不肯说!兄弟们,都想参加啊!可惜啊,我那时刚进公司不久!”
我哦了一声道:“就是去团建了一次!”
喜子嘻嘻笑道:“对的,对的,就是团建而已!陈总,您放心吧,我们都是军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我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不干了?跑云南来了!”
喜子有些感激地说道:“这就得多谢您了!黑哥那时候就说了,只要在公司干上2年以上的,有出路的,他一律支持,想干什么都行!我就有个老乡,在这边开了一个民宿,需要有帮忙,我想着也不能老当保安啊,虽然待遇很多,可也帮不上家里啊!就过来这边看看,后来我这老乡家里面有事,开不了了,想着兑出去,我想着兑下来的,因为也挺赚钱的,可手头上根本没钱!实在没办法了,就和黑哥开口了,真没想到,他想都没想,就借给我30万,也没说要我啥时候还,连个借条都没让我打,还说这钱是您借给我的!我是真心感谢您啊!”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事我真不知道,就算是借钱,我也应该是借给小黑的,他啊,是把这个人情给了我,你要谢就该谢他的!”
喜子摇头道:“你们都是好人,我知道跟对老板,比托生一户好人家还重要啊!”
我笑而不语,没再说什么。
到了陇川,已经天黑了,我们找了一个小馆子吃了碗米粉,打听了一下附近住的地方,一家不错的民宿就住了下来,这已经是这里最大的一家民宿了,却只有三间空房,还是竹子搭成的,四面漏风,还好是夏天,也没下雨,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住?
我让喜子和关泽去打听一下,那家药厂在哪儿?明天一早,就过去蹲点,看看能不能见到班森?
打听回来,关泽告诉我:“镇子上的人,都不知道镇子上还有个药厂啊!”
我不解地说道:“不应该啊,按理说,这么大的药厂,规模一定是不小的,应该很还找啊?你们是不是没问对人啊?”
关泽白了我一眼道:“我又不是哑巴,也不是傻子,我当然知道该问什么人了?不知道,就是真的不知道!”
喜子分析道:“我觉得吧,这家可能不是药厂,至少外表上他们建的不是药厂,可能是什么食品加工厂,化工厂之类的!”
我摇头道:“注册了药厂,不开药厂,这到哪儿都说不过去吧?”
喜子解释道:“可以的,这边有很多公司都是这样的,工商税务根本不查的,主要能纳税就行了!本来地理位置就偏,少数民族的人又多,不好管理!旅游项目也没发展起来,有家公司过来投资,镇政府才不管你要干什么呢?交钱就行了!”
我嗯了一声道:“有道理,那明天再去打听一下,看看这边最大的工厂是哪几家,挨个打听一下,就知道具体药厂在哪儿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分头去调查情况,龙川县其实也不大,主要就是集中在一个镇上,其他几个镇基本都是一条街,都没什么人居住的!关泽去了离县城10个公里的一个镇,喜子开车去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少数民族镇上,我则在这个县城逛游。
一大早,街上赶集的人很挺多,很多人都穿着少数民族服装,背着背篓,有的背篓里面还装着一个孩子,人其实不多,但街道很狭窄,就显得人特别的多,偶尔经过一辆车就得堵在路中间,根本没人给你让路,连看你一眼都懒得看。
卖的商品,大多数都是一些义务批发的小商品,当然他们是不可能从义务批发过来的,剩下的就是卖五金工具,生活必需品,和瓜果蔬菜,豆制品和熟食。也有几个摆着衣服的地摊,看得人还挺多的。
我穿着一件绿色的polo衫,黑色短裤,尽管这是我最普通打扮,可走在街上,还是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外地过来的。
我在街上找着和我穿着相同的同类,这样我就能知道这些人可能是外地过来了,就或许能找到这家药厂,但是,我同时也得小心,我被人认出来,所以,想来想去了,走到了卖衣服的地摊钱,选了一件印有“bj欢迎你”金色字样,白底的t恤衫,加上一顶草帽,直接就套了上去,这样感觉就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