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生气地说道:“这刚回来,又有任务了?我们都多长时间没在一起了?什么任务那么重要啊?她不是外勤刚回来吗?有什么特殊任务,非得她去不可啊?她又不是特警,也不是什么刑侦大队的!”
吴政委笑着说道:“小陈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突然有任务下来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你作为我们警务人员的家属,应该体谅我们才对啊!”
我不满道:“我体谅你们,你们也得体谅我啊?明明就是个联合国维稳任务,这一去就是两年,除了能通个话,人都见不到一面!知道的是,你们去联合国执行任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去当卧底了呢?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是多重要的任务,能交给她啊?”
吴政委脸色一变,严肃了起来道:“不管你是猜测,还是知道了什么,你都要守口如瓶,你该有这种觉悟的!”
我一愣,惊讶道:“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你们搞什么啊?胜男就是个交警啊!你们怎么能派她去做那么危险的任务呢?”
吴政委正色道:“什么危险的任务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孙胜男同志,受上级部门委派,去执行任务,作为她的家属,请你积极配合她的工作,不要给她的工作,造成不必要的困难,陈飞同志,你能做到吗?”
我白了她一眼道:“你现在以什么身份和我讲话啊?要是以胜男的上级和我说,那你没权力命令我任何事!我又不受你管!要是以你现在的政委的身份和我说,也不行!我又没犯法,我有说话和做事的权力,我只要不违法,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无权干预我的行为吧?”
吴政委耐心地解释道:“我不是在命令你,如果因为你导致胜男的任务失败,那她和我们的这些年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你也不想看到胜男的牺牲白费了不是?”
我皱了皱眉问道:“她牺牲什么了?”
吴政委知道自己的话有问题,马上说道:“牺牲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啊!我们都是有家人的,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可任何时候,不都是国大于家的,有国才有家,这不是我们每个人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应尽的义务吗?更何况,你又是我们警务人员的家属,你更应该有这样的觉悟啊!”
我冷哼了一声道:“我支撑胜男的工作,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胜男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可不管你是什么政委,什么队长的!”
吴政委安慰道:“我会保障她的安全的!”
我哼了一声道:“最好是!”
走出办公室,我知道胜男现在的工作,一定是超出了她和我说得工作范围,至于是什么,就等着她回来,和我慢慢解释了!
马总的药厂云南dhdzjpz治州陇川县,是个少数民族自治区,这地理位置比较偏远,人口只好18万,西面于缅甸接壤。
我和关泽,耀阳坐飞机先到了大理,再找了一个当地的朋友,借了一辆当地车牌的suv,开车要6个多小时才能到。
这个当地的朋友,是小黑,奎哥以前的一个战友,在大理开了一家民宿,开这家民宿的时候,还是小黑借给他的钱,当然小黑也没和他隐瞒,这钱是从我这里拿的。
所以,他对我们格外的热情,本来我们打算自己去的,可他说他会讲那边少数民族的话,对那边的地理人情也比较熟悉,就带着我们过去了。
车上,我问道:“喜子哥,你一个东北人怎么会讲云南话啊?”
喜子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我来云南都十几年了,刚开始没想学的,不说云南话也可以交流,我接触的大多数人都是游客,后来做了点茶叶生意,又搞得一段时间的石头,就开始学习她们的话了!其中云南话就一种,其他就是属于少数民族话了,不算是方言。这边靠近广东和四川,所以一部分人讲粤语,一部分人讲四川话,但都带一点口音的!”
我嗯了一声道:“喜子哥挺好学的啊?那你怎么想着来这边生活的?东北人来南方习惯吗?”
喜子哎了一声道:“有啥不习惯的?人啊,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我家乡穷,真的是穷的揭不开锅的那种!小时候,书没读好,就参军了,参军还是家里炸锅卖铁借的钱,找的关系,就指望我一个人能出头,给家里改善一下环境!我爷爷,我爸都是工厂的工人,一辈子都在工厂里,干了4,50年,才分了一套40平的房子,一家五口人住,我大哥接我爸班,一个月1300块钱,到现在一个月也才3000块钱不到。我二哥小时候淘气,从5楼摔了下来,摔断了一只腿,街道可怜他,给他安排了打更的工作,一个月加上残疾人补助,2000多。我妈退休一个月400块钱,你想想我一家人,都是这么过的日子!
以为我参军退伍后,家里就能改善一下了,可退伍回去就给了分配了一个保安的工作,别说买个大点的房子了,自己都养活不起自己,那是真的穷的!”
我不解地问道:“按理说,你们一家加起来一个月也有1万多块钱吧?房子也有了,吃喝至少是不愁啊,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吧?”
喜子摇头道:“你是真没过过穷日子啊!一家五口人,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