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的……”
嗯!叫成贵。,“怎么了?你想给这姑娘说媒?”林雨桐就摇头,“这姑娘等闲不跟谁搭话,家里的活不拿手,几乎不怎么下地……不好说媒!而今算起来得有十八|九,还是二十?反正一直没媒人登门。花莲都快愁死了!”
有个小叔子在外面混,到现在没娶上媳妇。
有个小姑子在家里,不出门,没人上门说亲。
她前年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再加上都提倡晚婚晚育的,所以,她也没催着谁给小姑子说亲。
雷秋芳不是说这个!她低声道,“这姑娘是不是看上我家那位了?”
嗯?这还真不知道,“咋会这么想?”
雷秋芳低声道,“这几天这姑娘天天在门口盯着我,过来过去的,盯的我都发毛。今儿早上,我去商店,想买点五香粉,给娃们炒鱼干,辣的不敢叫娃吃,我就说弄成五香的吧!上次妈也说家里五香粉快完了,估计这几天也没顾上去买,叫妈跑一趟就不如我慢慢走着过去。结果是从刘成功家门口过呢,我明显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我都路过了,成贵跑出来了,拦住我,说是‘我三岭哥跟我可好了’,把我给说愣了!”
林雨桐赶紧说,“这是绝对没有的事!”
雷秋芳就说,“就是呀!我家那位啥性子谁都看得出来。这是话说给我听了,我没多心!这要是说给别人听,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岭把人家这娃怎么着了呢!”
那这就是不小事!
林雨桐就朝外喊:“金明明,你去你花莲婶子家,叫你花莲婶子来一下,就说我有点事找她。”
金明明给小鸟正喂熟米饭呢,就又放下,跑去喊了人,眨眼就跑回来了,“我花莲婶子说马上来!”
三两分钟之后,一身狼狈的花莲来了。进门就舀了一瓢水灌了,然后说杨淑慧,“婶子,多切一碟子咸菜,我一会子端着走,回去就不弄菜了,累死个人,不想动弹。”
杨淑慧也不知道俩媳妇嘀咕啥呢,又喊了花莲来!她嘴上应着,就顺手切咸菜,又把豆腐和小葱多拌了一份,再给拨了半碗蒸出的鸡蛋羹,这家有两个两三岁的小崽崽要吃饭呢。两口子吃饭是瞎胡搞,娃跟着也是吃的孬。
花莲进去,顺手拿了个小板凳。
桐桐就说,“坐沙发呗,弄个板凳干啥?”
浑身脏的,坐脏了你还得洗!麻烦!“坐哪不一样?坐!”
没等桐桐说事呢,花莲先说,“你不找我,我还说等会子过来一趟!有事跟你商量。我家这小叔子,说不上个媳妇。人家黄花大闺女,麻子瘸子都不跟他!有个脸上有一片胎记的姑娘,我叫人给说呢,人家乐意在街口摆摊修鞋的,也不乐意他,你说咋办。前儿有人给提了一家,是离了婚的。说是这女人不会生孩子,人家男方不要了,才给离了婚了。说是这边要是愿意,他家也乐意。我就想着,其实这婚事也能成……”
实在是说不到媳妇,你说咋弄?总不能叫打光棍吧!这成个家,不管谁家不要的女娃子,给抱回来,不跟亲的一样?有媳妇有娃,这就是一家人,对吧?
桐桐就直言:“咱是这么想的,也是条件在这里摆着,知道不妥协得打一辈子光棍。我就怕成才心理上觉得,是你跟他哥看不起他!便是成家了,心里也记恨。”
花莲摆手,“记恨就记恨去!要不然咋弄?叫他这么混一辈子?”说完才道:“真要是给成家,还得再从你接一两百块钱,得给照看的把媳妇娶进门,然后在城外给要一个宅基地,好歹给盖两间厦房。”
成!这都是小事!
坐在一边的雷秋芳就觉得刘成功和花莲的负担是真重!人真不坏,性格脾气有点轴,但很热心。遇上这种事吧,叫人很不好启齿。
那边桐桐应承了,这才低声给花莲把事说了,“……成贵这么说了,把我三嫂说的心里犯嘀咕。可咱说实话,我是本村人,嫁进在条巷子也早,那几年成贵才是十四五的女娃娃。我三哥又在我眼皮子底下,说实话,我真没看出有啥瓜葛。这几年女娃娃长大了,你嫁进来了,也在你眼皮子底下,有啥没啥的,我也不敢保证……这事你觉察出啥了?”
花莲气的呀,“没有的事!三岭压根都没进过我家!有事都是在外面喊成功的……咱也知道,屋里埋汰的,没下脚的地方。这不是一家子七口人,老的老小的小,老的不能动弹,小的还得要人管。小叔子不下地,小姑子能看看孩子……一家子里里外外,就是我俩口。仔细不起来的!成贵跟她两个哥话都少,跟我都不咋说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跟谁有啥关系?没有的!这事我回去就问,你放心,肯定不叫在外面瞎说。”
走的时候急匆匆的,是杨淑慧追着把菜盘子和蛋羹碗塞到她手里的,人才跟被狼撵了一样,走远了。
这是又咋了?
花莲拉着连进门,把盘子和碗往小方桌上一放,叫成功喂娃先吃。这才揪住成贵进了成贵的屋里,“你跟你秋芳嫂子说啥了?”
成贵扯着衣服角,“我跟我三岭哥可好了,我三岭哥跟白兰离婚,就是为了娶我的!”
花莲:“………………”这放的是什么屁!她抬手摸小姑子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