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药,然后拿着医院记录去找警方,说尹武要毒害她,她还露出大腿根的伤口来,对方也不过是一句,果然是有病。
尹武已经消失在了官方的卷宗里,王燕春不会知道,现在的尹武有了新身份,他用一个戏谑的把柄换回了他的生命,那是王燕春永远也不会明白的肮脏交易。
那之后,她带着王夏又搬了家,也就是现在的长意街17号,可是不过三个月,尹武便又追踪而来,这一次的他直接用刀威胁着她,“若再敢逃,他会让她和她儿子生不如死。”
王燕春如何敢不信呢,他明明就是杀过人却又不用偿命的人呀。
王夏的生活习惯越来越像王燕春,摆放杯子、筷子的方式,为沙发铺沙发罩的方式、叠被子的方式都学得有模有样。房间里时时刻刻保持着强迫症般的规整,只要有一丁点儿的凌乱,二人都会心照不宣地将它马上整理好。
王燕春总觉得王夏发现了什么,但是她又不敢问,直到有一天早晨她被王夏的喊声惊醒,她匆忙地来到王夏房间,见到儿子的床上到处都是血,那只名为幸运的猫已经四肢僵硬地死在了被子上头。
王夏哭着问:“他是谁?”
王燕春战战兢兢地答:“什么?”
“那个背后的人,那个跟了我们很多年,会在自来水管中和杯子口抹上安定,
会在夜晚坐在我床边盯着我看,会杀害幸运的人,他到底是谁?”
如王燕春猜想得一样,王夏其实什么都明白,这么久以来,害怕得并不止她一人。
王夏哭了,说“妈,我是你的孩子吗?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和我说。”
王燕春的心似跳漏了一拍,她想,或许,是时候应该让王夏去找他的亲生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