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靖,何老爷现在是一脸的羞愤,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可能是自己心底也有想法,低头说了一声,“几位稍后,我去请夫人过来。”
转身便匆匆的离去,应该是去找演了真和何恩嘉母女。
齐冰羽并没有在这边多做停留,叫人带上东西回到之前的大厅。
就他们离开的这会功夫,原本祭拜的灵位铜盆供果等物都已经收拾干净,桌上摆放了茶水,鲜果点心等物。
这应该是看在方碧海的份上,那位何夫人的手笔,算是招待之意。
差不多是前后脚,齐冰羽几人刚坐定,外面就传来了女子的劝慰和哭泣声。
何靖一家三口随后进来,何夫人脸上带怒,看得出心情不是很好,而那位何恩嘉,何小姐更是被何靖半拖半拽,拉进门口的。
脸上挂着泪扭着身子,很是不情愿。
东西就被放在一边的地面上,这边灯火通明,几乎所有进来的人都能一眼望见。
何靖脸上带着怒色,指着那些东西问道,“看看这些是不是你们的东西。”
齐冰羽坐在上手,另一边的主位椅子,连方碧海都没敢平起平坐,而是做到了一边,齐天站在齐冰羽的侧首位置。
欧阳修竹倒是捡了个大辈,坐在
了另一个主位上,端着茶杯轻抿。
来砀山郡的一路可是想找口热水都没有,这终于逮到了可是要舒服的多喝两杯才行。
何夫人毕竟比何恩嘉年岁长,知道方碧海的身份,看到这样的落座顺序,脸上那点不悦快速隐去,轻声劝慰,“老爷,你先别发火,嘉儿还小,我与她说。”
“不是不是,这些都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你们不要问我!”何恩嘉大声哭喊,生气的瞪着对面的几人。
“这些都是那个何原驹院里搜出来的吧,你们来查案,不去找凶手,问我们这些干什么?血缘上我是他堂妹,你们不要坏我闺喻。”
小姑娘明显比所有人都激动,无视父亲的愤怒和母亲哀求她闭嘴的神情,直接上前一步,一脚踢飞那些东西,对着齐冰羽他们大吼,“那个东西被人弄死最好,我是不知道出手的是谁,要是知道我还感激不尽呢,可算除了这个灾星。”
这话一出,何靖更是大怒,一巴掌把还在发疯的何恩嘉扇倒在迎上来的何夫人怀中。
“老爷你这是干什么!”
恩嘉是她唯一的子嗣,何夫人从小到大都没有动过一根手指,没想到还有外人在,丈夫就这样对待女儿。
心疼
的抱着放声大哭的何恩嘉,大声责问。
“兹母多败儿,带着这个畜生滚出去。”
不管何家这三口怎么闹腾,齐冰羽至少弄清了,这些并非是府上女眷之物,另外还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
自己这样雌雄莫辨的打扮,加上长的这张脸,不说在女子之中所向披靡,也是备受礼遇的。
明显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何小姑娘居然从开始对自己就怒目相向不说,每次还都盯着自己的脸,一股厌恶是怎么个意思?
难道怀孕之后自己变丑了?
“娘……你当初就不应该叫那东西进门,你看看爹,他居然打我……”
外面还有何恩嘉尖着声音哭嚎的动静,何靖一脸的烦闷,“齐先生……叫您见笑。”
“何掌柜,不介意我问下,这何原驹好像和堂妹的关系不是很好吧?”
何靖只是唉声叹气,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齐冰羽不禁沉下了脸色。
何家必定有事隐瞒。
方碧海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见齐冰羽沉下脸,这边已经开口警示,“何贤弟,即是查案你可不能知情不报,任何和死者相关的事情,你知道的都要说出来,这是为了更快的找到凶手的线索,叫原驹瞑目!”
“小孩子打打闹闹,恩嘉
可能是生气我太过疼爱原驹,心里不舒服罢了,几位还请见谅,在下教子无方。”
何家闹成这样,加上何夫人与那位小姐全都一肚子火气。
方碧海自是不能叫齐冰羽一行留在这何府。
齐冰羽更是连饭都没吃,直接离开。
这何家肯定是瞒着什么,只是他们不远冒雪赶来,求到方碧海头上请她来寻找凶手,现在又开始不配合到死是什么原因?
齐冰羽带着一肚子问号,回到县衙已经准备好的客院,随意吃了几口就回房睡下。
这些谜团希望明日看到尸体的时候能够找到答案。
有之前齐冰羽的吩咐,何原驹的尸身被保存的非常完好,现在这个寒冷的天气,加上大量的积雪可以起到冰鲜的效果。
虽然已经死亡半月有余,但不管是尸体外表还是内在,居然只有很轻微的尸臭味,一点没有腐烂。
从保存的地方抬到义庄空屋木板上的时候,整个尸体都是以诡异的姿态蜷缩扭曲着的。
硬邦邦如同一块巨大的冻肉,身上除了绳子只有一条贴身的短裤,脸上表情却一场祥和。
现在的尸身根本没办法检查,还需要解冻,叫他自己退冰。
在前世,齐冰羽倒是经常要处理退冰之后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