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我交代,我都交代。”
干干吞下一口唾沫,想要快速解决痛苦,书生的语速都加快了,“事情要从两年前说起,玉竹第一次上船,只给了银子,当晚什么都没有做。她很谨慎,之后陆陆续续的来,我们都只
聊天。”
袁南认真的听着,面色渐渐沉了下去。
他认识的玉竹,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你胡说!”一股无名的慌乱弥散开来,扩张到了四肢百骸。
护城河上,女船居多,大多数光顾的还是找乐子的男客。
只有少数女客,夜深寂寞的时候出现,光顾像他这样的男船。
但那都是空虚寂寞冷的夫人们……
袁南身形一晃,整个人趔趄的栽倒在门板上,不知是酒的后劲,还是什么缘故,头皮发麻,手脚冰凉。
都是成年人了,玉竹上船去干什么,还用书生说吗?
可她为什么要那么干呢!她当时有他啊!
袁南还记得,出发剿匪前两天的晚上,玉竹说要恭送他,准备了好酒好菜在翠竹园招待。
他才喝了一杯,就头身重的不得了,直到后半夜醒来,已经光着身子躺在她的床上了。
后来……
袁南的思绪被书生的话打断,“直到有一天,她进船舱就退净了衣物,那晚……我们酣畅淋漓,沉浸在温柔乡里,她……很会叫……之后她频繁光顾我,前段时间还告诉我,说她有孕了!她还说要利用这个孩子,干一件大事儿!”
袁南震惊抬头,听到胸腔里心碎的声音!
孩子?
那……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