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鞭痕,发生过什么,可想而知!
女的一直垂着头,不敢真面目示人。
即便如此,祁烨寒和姜伊罗还是一眼认出了她——玉河。
新婚燕尔的玉河公主,大晚上的不在蒋家陪同新伤的夫君蒋实,竟然同陌生男子在护城河的小船里滚床单。
男子一脸书生相,眉目间写满愤怒,却不敢吭一声。
怂的一批!
“滚!”祁烨寒看都不再看他们,愤声道。
大型社死现场!
玉河始终垂眸,颤抖着手拾起衣物,遮遮掩掩的走出船舱。
犹豫的回头看,对上祁烨
寒那地狱阴鬼般的凝视,欲哭无泪,下饺子似的跳进了河里。
她很希望就这么溺死在护城河中,但不成,她怕死。
层层骇然在心底荡漾,玉河心乱如麻,满脑子的恐惧和担忧。
万一祁烨寒和姜伊罗把今晚的事情传扬出去了怎么办?万一他们顺着今晚的事情追查到过往,怎么办?万一被袁南知道这一切,怎么办?
男人拉着玉河的手往岸边游,愤然咕哝,“什么人嘛!一点法度都不讲,公然抢船,你别怕,咱们上了岸就去京兆府报官,定要严惩这个抢船的恶贼!”
玉河苦涩一笑,深吸一口气,加快游动的速度。
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为什么偏偏是今晚想要再找他解闷!
船舱内,姜伊罗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我严重怀疑,玉河流掉的孩子,不是袁南的。”一语中的。
她已没心思跟祁烨寒掰扯“嗜嘴儿”的癖好,又是两个喷嚏后,把桃花山上束国人的出现等一并说给他听。
“本王知道。”当日清理现场,他发现那个木盒子了。
“云三也说了你给楼异治病的事情。”祁烨寒声音冷凝。
“我以为你会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样的话。”姜伊罗说。
“用不着,本王会灭了他,所以……没有下次。”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