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个男人,她根本不会受伤!
她吃力的撑着手坐起来,还没等她坐好,坐在病床边的男人便起身贴心的拿起放在旁边的枕头防止在女人的后背上。
下一秒,男人低沉又沙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头上的伤还疼吗?”
“昨天的事情,多谢霍先生了。”
秦栩栩淡淡的说完这话后,起身就想离开这里。
可她刚坐直,就被霍景行强行按回病床上。
“你受了这么多伤,还想去哪里?”
女人红唇微抿,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看向男人的眼神满是冰冷。
“我去哪里,不用跟霍先生报备吧?”
霍景行俊眉紧蹙,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周身的温度跟着陡然下降至冰点,但还是隐忍着自己的怒火没有发作出来。
他沉着脸,严肃的盯着一脸倔强,却脸色苍白的女人。
“在你的伤没有好之前,哪里也不许去!”
霍景行说完这话,转身去给秦栩栩又倒了一杯温水。
刚刚她抿唇的动作,他看到了。
这个动作,只有在她想喝水的时候才会无意识的表现出来。
男人倒完温水后,将水杯递到秦栩栩面前,沉声说:“喝水。”
秦栩栩掀眸不悦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出口的声线满是不耐,“不喝!”
霍景行俊眉微蹙,脸上带着淡淡的不耐。
“渴了不知道喝水吗?”
女人瞪圆了眼睛,唇瓣轻启,“我就是不喝!”
她就算是渴死,也不要喝这个男人递过来的水!
霍景行听到这话,顿时来了脾气,周身的温度再次下降。
“昨天我救了你,这么快你就忘了?”“救?呵,要不是你,我怎么会从楼梯上滚下来?!你是罪魁祸首才对吧!”
秦栩栩毫不客气的回怼了一句,看向霍景行的眼神满是愤恨。
要不是这个该死的男人,自己现在至于在医院里吗?
霍景行也被激起怒火,看向秦栩栩的眼神愈发阴沉。
“你这个女人,果然是只白眼狼,不识好歹。”
“你才是白眼狼,还是瞎了眼的!”
秦栩栩丝毫不惧地与他对视,只不过,眼底深处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痛楚。
他们二人一时间沉默地对峙,病房里安静下来。
半晌后,还是秦栩栩先移开目光,在病床上强撑着坐起来。
男人眼睛微微眯起,“你要去哪里?”
“关你什么事?”
秦栩栩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霍景行听到这话,脸色跟着一沉,出口的声音也跟着带上了几分冰冷。
“没有我的允许,你以为你能走出这个医院半步吗?”
“霍景行,你敢!”
秦栩栩心底一慌,虽然面上不甘示弱地瞪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但放在身侧的手早已紧握成拳。
她好不容易,才慢慢恢复了过去的生活。
可这个男人的出现,将她所有的平静都打破了。
男人阴沉地盯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你当年假死逃跑,现在又出现在我面前,怎么?没想过后果吗?”
他阴鸷的盯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当年他跳下江,找了这个女人整整几个小时。
可原来这些,都是她假死离开的计划。
他已经让她逃开过一次,如今她再回来,那他就算是死,都不会再放开她的手了。
秦栩栩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霍景行的为人,也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能力跟霍景行抗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