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秦栩栩就被送进急救室里。
徒留在急救室门外的男人双眸紧紧盯着急救室的门,一脸凝重,双手也不自觉地颤抖。
……他没想过伤害她的。
半个小时后,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霍景行上前一步,双眸紧紧盯着刚走出来的医生。
“她怎么样了?”
“病人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受了一点皮外伤,已经处理好了。昏倒应该是因为有些脑震荡,再加上情绪激动。”
医生严肃的说完这话后,刚想离开,就被霍景行再次拦住去路。
他疑惑的看向拦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还有事?”
霍景行眼底的眸色渐深,沉声问了一句。
“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目前还不太清楚,病人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这几天最好还是留在医院里观察一下,看是否有留下后遗症。”
“嗯。”
霍景行低声应了一声,刚想离开就被医生叫住,“你胸口有伤?”
“没有。”
男人冷漠的吐出两个字,抬脚朝秦栩栩的病房走去。
病房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霍景行在门口站了半晌后,轻轻的走进病房里,生怕动作幅度太大了会惊醒还在睡的女人。
他坐在病床边,看向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狭长的眸子里满是心疼。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倔强,明明还活着,为什么一直不肯回来。
他就对她这么唯恐避之不及吗?!
霍景行越想越觉得心中有只困兽,令他难以平静。
可是目光在触及到秦栩栩早已干涸的唇瓣之后,霍景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下一秒,他,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重新坐回病床边。
他拿着棉签沾湿,伸手轻轻的用棉签擦拭女人干涸又苍白的唇瓣。
看着她平静的睡脸,霍景行有些出神。
秦栩栩,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你离开了。
……
此时另一边,别墅里。
秦甜回到别墅后,第一时间就是找渣爹。
可她等了半宿,不仅渣爹没有回来,就连妈咪也没有回来。
小姑娘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首以盼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拿着座机拨打了一个妈咪的电话,却没有人接通。
后来,她昏昏沉沉的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秦甜神色担忧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唇瓣紧抿在一起。
渣爹和妈咪都一个晚上没有回来了,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她要不要联系二哥?
在沙发上等了太久,秦甜不自觉地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当太阳温暖的光照进病房里的时候,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秦栩栩也悠悠转醒。
她黛眉微蹙,吃痛的捂住自己的头,却摸到了一层纱布。
下一秒,一道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
“还疼吗?”
秦栩栩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然瞪圆眼睛。
她红唇紧抿,原本迷茫的眼神里此时充满了警惕,瞬间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被抓包了!她掉马了!
秦栩栩戒备的盯着坐在病床边上的男人,出口的语气满是冷漠。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然你以为是谁送你来医院的?”
霍景行薄唇轻启,清冷的声音响彻在整个病房里。
秦栩栩垂眸,眼眸里满是深邃的目光。
应该是霍景行送她来包扎的。
可,不要以为这样她就会觉得感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