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报,小心我打你屁股。”
潇睿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用手捂住后臀。
她瞥了一眼仍旧在沉思中的嬴阴嫚,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场,恐怕黄贺早就打屁股了。
“有什么感想?”黄贺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潇睿鼓着嘴巴,说道:“还能怎么样,一点也没有意思,还不如跟在主人身边,聆听主人的教诲。”
“以前我不明白,主人说的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女人是一千只鸭子的话,现在我可明白了。”
“而且跟女人说话,老费劲了,这才几天啊,我发觉局里的女人,就已经分成了好几个小团体。”
“你看刚刚她们的座位,那都是三五成群,总之就是一个字,累。”
黄贺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让她坐着,黄贺站起身来,走到潇睿背后,双手垂肩,慢慢的揉捏颈部肌肉。
“那可真是辛苦了,我替你放松放松。”
潇睿大惊,赶忙要站起来,却被黄贺牢牢的按在椅子上:“没事,又没有外人在场,平时都是你给我服务,今天我也慰劳慰劳你。”
潇睿心惊胆战的,做了这么长时间的侍女,还是头一次,主人给她捏肩。
“你刚才说的也的确是个问题,有机会,还是要招一批能干的男人,充实到粮票局。”
黄贺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想当然。
他当初提出让官员的家属,进入粮票局工作,一是为了让潇睿获选,二是为了让在家闲置的妇女出来做事。
与普通百姓家不同,官员家的女人,多数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但是她们大多数也接受过良好的教育。
如果放任她们无所事事,也是资源的一大浪费,还不如拉出来,接受改造后,投入到最需要她们的地方去。
而且粮票局不仅仅是负责粮票的储存、发放,同时还包括审计、调控物价,打击伪劣货币的职能。
女人心细,办事稳当,让她们来审查钱财,应该算是本行。
但是黄贺忽略了一个问题,一支全部由女性组成的部门,是否能良性运转。
答案是不能。
黄贺忽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大学同学,一个班级的女生,一定有一个女生被全体孤立,然后其他女生则分裂成好几个派系,有时候一个宿舍六个人,能建七八个微信群。
表面上你好我好,背地里全都是塑料姐妹。
而且女人偏感性,保不齐她们会因为某些人可怜或者是其他方面的原因,就网开一面,违背原则。
更重要的是他们打交道的地方,多是男人主导的部门,交流起来并不是很方便。
潇睿开心道:“那可说好了,不能反悔,下一届的学生里面,有个叫周市的,听说是个研究数学的高手,正好可以调到我这里做审计。”
“这些小大姐做一些文书工作可以,但是粮票局涉及大量的数字,计算,这就很让人头疼。”
“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和阴嫚姐姐经常加班到深夜。”
“所以你也不要责怪阴嫚姐姐,她也是为了骊山着想,毕竟用损坏的粮票兑换崭新的粮票,的确让人难以接受。”
潇睿适时的为嬴阴嫚说话,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嬴阴嫚工作认真,帮她分担了许多工作。
也算是投桃报李。
黄贺看了一眼嬴阴嫚,叹道:“阴嫚,我并非责怪与你,只是我们两人所站的位置不同,当然,也不是说本质上的不同,只不过你的思想还局限在一枚粮票上面。”
“你想一想,日后如果坐上秦国王位,颁布政令,不管这道政令是否正确,你是希望属下照章办事,还是希望他们灵活办事?”
“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
“为君者,要有战略思维,要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有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气度,也有功成不必在我的胸襟,对大局了然于胸、对大势洞幽烛微,对大事铁画银钩,才能因势而谋、应势而动、顺势而为。”
“面对复杂的局面,为君者尤其需要有大眼光、大胸怀、大境界,要善于把解决具体问题与解决深层次问题结合起来。”
“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善于把局部利益放在全局利益中去把握。”
“不能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善于把眼前需要与长远谋划统一起来,不能急功近利,投机取巧。”
“不能闭目塞听、股部之风,这样才能见微知著,成竹在胸。”
黄贺的话,如雷霆,振聋发聩。
嬴阴嫚好像突然被打醒了,眼睛重新变得明亮,“多谢先生教诲。”
黄贺松开潇睿的肩膀,来到了嬴阴嫚的背后,同样上手。
“谢什么谢?都是一家人,帮亲不帮理嘛!”
嬴阴嫚一脸的窘态,心里对于黄贺产生的些许好感,顿时被羞涩、紧张代替。
“什么人嘛,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不懂吗?”
黄贺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衫,触碰到她细嫩的肩膀,在她耳边说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发烧还是发马叉虫,这是一个问题。
嬴阴嫚没有了刚才的伶牙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