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李筠桑后知后觉,更有些后怕,甚至语无伦次起来,“今日太子到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我一个外命妇,若非必要,若非因为你……连参见陛下的可能性都是极其微小的,怎么安平公主说让我留下就留下,说让我参见就参见……”
李筠桑心头的恐惧越发深了,谢辞见状牢牢地抱住了她。
谢辞轻吻着李筠桑的发顶,低低的道:“放心,一切有我。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说话间,马车行至平西侯府门前,李筠桑方才下车,只见一道人影飞速的掠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到了她面前,登时哭嚎起来。
听到哭声之后,李筠桑才定睛去看那人,不免吃惊:“听雪,你是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