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吓得连连磕头:“五姑娘明鉴,这屋子已然是庄子上最好的屋子了,我们哪里敢欺瞒主子,更不敢怠慢六姑娘啊!”
“最好是这样。”李筠昌冷哼一声,“下去吧。”
挥退了沈从,李筠昌这才握着李筠桑的手盯着她看,半晌后许是也想起自己刚来的时候有些情绪激动了,轻咳一声:“我和娘都很担心你。”
李筠桑知道她不好意思,也没有戳穿她,轻声道:“我知道。姐姐和母亲在府中,如今怎么样?”
“能怎么样?”李筠昌一提起这事就是咬牙切齿的,“那个秦隐找不着了!最可恶的,是厨房的钱嫂子。”
李筠桑微愣:“钱嫂子怎么了?”
“她竟然出来顶罪,说是温姨娘往日对她不好,是她往温姨娘的药中下了牛膝!”李筠昌一提起这件事,手都在抖,“她认下了那罪,可谁不知道钱嫂子是娘的人?结果,她,她居然畏罪自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