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男子已是紧闭上了眼睛,已经死了。
女人的眼泪还不待流出来,痛苦还不待滋生,就被一剑斩成无数碎块。
......
一位年龄看起来略大的妇女坐在院中的摇椅上,抱着孩子,一边喂奶一边轻轻拍着孩子,嘴里哼唱着自己编的儿歌。
妇女满脸笑容,可脸上已是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皱纹,虽然像是一个慈祥的奶奶,可她确实是孩子的母亲。
她的丈夫很想要一个儿子,可她连生四胎,三胎都是女孩,丈夫脸上虽然挂着灿烂的笑容,而且也并没有对她表现出过责怪,可这让妇女更加自责,夜里总是偷偷抹眼泪。
终于,等到第四胎,是个儿子,可快乐还来不及蔓延,在孩子出生第十八天,突然夭折,男人很悲伤,可女人从没见他哭过,只是他的眼睛一天比一天红肿。
终于,他们还是面对了第五胎,是个儿子!如今已过一岁,即将断奶,这让她怎么能不高兴、不慈祥。
正当她想着以后儿子会娶个怎样好看懂事的媳妇时,突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披红黑长袍的魁梧壮汉,容貌白皙,十分邪魅。
女人看见,知道从未见过此人,她将衣服放下,抱着孩子站起来。
女人正想问他做些什么,然后骂他两句,可不待她张嘴,男人一把将孩子夺过,一口将其头颅撕咬下来,吃的不亦乐乎。
女人睁大眼睛,张开嘴,就要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可下一秒,男人一把揪掉她的ru房,放在嘴里吮吸。
女人死了。
正当红袍男子大快朵颐的时候,突然门口又进来一位男人,约莫是正干着农活,突然想孩子了,回来看看,结果回来却看到一片鲜红。
男人脸上的笑容凝固,变成一副狰狞的面庞,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哄,他向这那男子冲杀过去,可那人只一抬刀。
男人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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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处是一座孤崖,底下是万丈深渊,普通人如果没有工具和充足的准备,是绝对不可能上来或者下去的。
鹏羽雁立在崖顶,它没有再回村子,因为刚刚那一趟的路上,它已经闻到了血腥味,去了不仅救不了人,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除了速度,其他方面它在那两人面前就如同小孩面对着大人,所以,如此,便是最好的做法。
“怎么回事啊,辰家人在吗?啊?这不是你们家养的鸟吗?我他妈正拉着屎呢,裤子还没提呢,就给老子拉这来了,快给老子送回去!”
“就是说啊,辰家说一下怎么回事啊,这不明不白的,怎么就被带到这儿来了?”
......
辰北找到了一块大石头,搀扶着染着风寒的母亲坐于其上,让弟弟妹妹们守着母亲,做完这些,他站起身对着众人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嘎儿不会做无谓之事,一定是村子里发生了什么......”
辰北嘴巴笨,可他是目前家人里唯一一个大男人,必须站出来说点什么,可他说的话都没有太强的说服力,而他想继续说下去,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他想了想,也不给众人问话的机会,急忙跑向嘎儿,问道:“嘎儿,我父亲呢?我知道,你把我们带到这里一定不是无缘无故,可我父亲呢?我二弟呢?”
巨鸟立于崖顶,看着赶来的辰北,当它听到辰北说到父亲二字,猛地发出一阵悲鸣,惹得身后众人一阵责骂。
巨鸟默默的听着村民们的责骂,下一瞬,仿佛下了什么决定,猛地飞起,向着村庄的方向飞去。
......
牛爱花干了十多年的农活,力气虽说比不上壮汉,可也是不小,再加上斧头极其锋利,那粗壮无比的巨树,此时终于是被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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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爱花又将树桩劈开,只见底下的树根并不是盘根错节,而是包裹起来的。
牛爱花小心翼翼地用斧头磨着那些树根,她很急,可是如果不小心,可能会损毁里面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是把裹成一个球的树根划开了,只见其中有一个暗红色的精致小盒,牛爱花赶忙把手伸进去,拽出盒子,着急忙慌的跑进屋里。
牛爱花的手已经被磨的流了好多血,可她顾不得那么多,她急切的打开盒子,里面竟然躺着一个金黄色的丹药!
牛爱花笑了起来,她拿起鸡蛋般大小的丹药,硬生生塞进了辰睿的口中,接着又去外面的水缸中舀了碗水灌入辰睿口中。
她看到辰睿喉咙微动,知道丹药是咽了下去,这时,她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舒了口气。
“这药如果还是救不了你,那看来是真的要与你说再见了......”牛爱花看着双目紧闭的辰睿,喃喃道。
其实牛爱花是不确定树底下有丹药的,这只是一个应该被遗忘的玩笑,毕竟时间很久远了......
一位男子抱着一个女娃娃走进家门,女娃娃问父亲为什么咱家院子里的树那么大,能不能移走,好难看。
父亲对她说,不行,那树即使砍了、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