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睿被牛爱花放到了床上,他脸上已经干涸的血迹被牛爱花小心翼翼的擦去,只见牛爱花嘴唇微颤,眼中流露的满是心疼。
是啊,这个村子除了辰睿,她还有哪个朋友呢?如今唯一的一个朋友又要离她而去吗?
牛爱花摇了摇头,想甩出自己的胡思乱想,下一刻,只见她在床前站起身,弯下腰,咬着牙,竟开始拉石床。
她用尽浑身解数,又是拉又是推,终于是堪堪将石床移动了一些距离。
移开的空地也是水泥地面,可其中居然还嵌着一块木板,牛爱花赶紧上前,小心翼翼的将木板推开,木板下是空洞的暗格,暗格里静静的躺着一个大木盒子,看到这个盒子还在,她终于是松了口气。
她迅速的取出盒子,十分慌张的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打开着盒子。
只见盒子里放着分量不一的三份丹药,牛爱花父亲死的早,她也不知道这些丹药都能干什么,分别有什么用,她只是见过父亲曾经在她很小的时候用这些东西救过人。
牛爱花看着辰睿,将三种丹药每个都取出一个塞进他的嘴里,又去院子里的大缸中舀了一碗水帮助辰睿咽下。
可辰睿竟没有丝毫反应!
牛爱花眼中涌上两股热泪,可愣是没掉下来。她攥着辰睿的手,显得茫然无措,可她脑海中却在不断浮现各种胡思乱想,忽然间,有一道隐晦的记忆出现在她的脑海!
那是她很小的时候,她见父亲从外面扛回来一个浑身湿透的人,父亲给那人把了把脉,摇了摇头,然后费劲的推开石床,从底下摸出一块丹药,紧接着又将石床推了回去,将丹药塞进那人口中,她只觉得那人很快就坐了起来。父亲将那人送走后,清洗了一番,然后找上了小女孩,问她今天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小女孩看着父亲严厉的眼神,不敢撒谎,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可是父亲却只是叹了口气,摸着她的头对她说以后不要再偷跑去看,说她还小,还不该接触这些东西。可小女孩见父亲没有凶她,便什么也听不进去,反而插嘴问那人吃的是什么,为什么吃了那个东西才会动。他的父亲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仰头,看着天边,自言自语的说着:如果不动,就再也动不了了......
牛爱花看着面前依旧毫无动静的辰睿,眼中的泪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终于,泪水掉了下来,牛爱花哇的一声哭了。
趴在辰睿胸前压抑着抽泣的牛爱花,此时猛然站起身,她用胳膊操了操眼睛,冲出房门,在杂物间胡乱的扒来扒去,终于,她走了出来,手中多了一把斧头。
牛爱花拎着斧头站于院中,因为在压抑着抽泣,她的浑身都在颤抖。
她走到那棵巨树跟前,看着依旧存在的巨树,她想起了曾经存在的父母,她终于是压抑不住,哇哇的哭了起来......
于是,因为巨树的遮蔽而显得阴暗的院子里,一个略显老态的女孩,一边哇哇的哭,一边抡起斧头,一下,两下......
......
路过辰家的村民们看着一只约摸有两个成年人高的巨鸟突然从天空飞下,辰家的房屋对它来说仿佛纸糊的一样,它将门扯开,用翅膀护住里面的人,防止房屋的碎石砸伤他们,等房屋的摇晃平息以后,巨鸟不由分说的叼出辰家六人,将他们甩到背上,就向着远方飞去。看到这番场景的村民,都是一脸懵,站在原地,愣了好久,可正当他们缓过神来,继续去做自己的事的时候,可下一刻那只巨鸟又飞了回来,见人便叼,直到背上坐满了人,才再次飞去。
此时,村东头。
太阳依旧处于东方,璀璨的阳光下,两道影子愈发的拉长,愈发的晦暗。
......
屋内,一位少女对着铜镜刚贴好花黄,左看看右看看,哇,真是美极了。
她想着今天就这样去见她前几天认识的那位哥哥,那人会不会觉得她漂亮?会不会因此喜欢上她?
她在脑海中脑补了许多剧情,甚至他们孩子都有了。
支呀~
门开了
少女从镜子中看到是她母亲,她站起身来对母亲说:“阿妈,你看我美吗?”
被叫阿妈的女人,流下了两滴眼泪,道:“美。”
然后女人的头就飞了起来,脖子如喷泉般向上呲着血,呲了少女一脸。
少女此时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褪去,便被突然来的一刀割成两半。
......
玉米地里躺着一对气喘吁吁的年轻男女,男的面容普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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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魁梧,女的丰乳fei臀,容貌秀丽。
两人浑身赤裸,女人趴在男人怀里,在他胸口画着圆圈,笑得很甜蜜;男人搂着女人,时不时亲吻她的额头,亲的很用力。
女人问男人,将来生的孩子应该取什么名字,跟她姓好不好。
男人随口答了句王玉生,两人都笑了起来。
女人说你好坏,然后手顺势往下滑去,滑了半天,却发现怎么都摸不到那根东西了,于是她睁开眼,往男人腿间看去。
男人腿间都是血,血还在往外涌,女人惊呼出声,看向男子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