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接到我们那边去住,到时候再给她寻个好人家。”
他指着夏莺说道:“这是我弟弟,父亲听说黄宁县不太平,所以就让我与弟弟两人结伴好有个照应,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晚了,只能在这里借宿一宿。”
夏莺在一旁点头,陈兆伦脑筋转的还算快,这几句话说的滴水不漏。
而且这话里还有陷阱,准备引老妇人往下说的意思。
老妇人果然上当,听了陈兆伦的话,对他们两
人说道:
“没想到黄宁县的名声都传到外边去了,你们兄弟二人结伴而来倒是想得周到,不过那都是以前了,自打两年前这里来了个厉害人物,三两下就打跑了倭寇跟水匪,没有人敢再来了。”
夏莺听了若有所思,“这么说这里已经安全了,那为啥俺大伯在信上说这里还是不安全?”
老妇人道:“你们说的那是城里,城里那些人为了保命早些年跟倭寇勾结在一起祸害老百姓。”
“这些人沾染了匪气,跟水匪也差不多,在城里为非作歹,欺压百姓,连县令都不敢管。”
陈兆伦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又说道:“可我刚听说这黄宁县又来了个新县令,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倒是觉得老百姓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老妇人听了不屑的哼了一声,用手指着陈兆伦说道:
“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这黄宁县以前也不是没有县令来过,结果被杀的杀,逃的逃,吓破胆的吓破胆,唉,来多少都没用的。”
夏莺装作吃惊的样子,“怎么这些人连县令都敢杀,他们敢跟官府作对,难道是不想活了吗?”
老妇人脱口而出,“你懂什么,这些人背后的势力复杂着呢,打断骨头连着筋,就是让你们往最坏处去想,你们都未必能想象得出来。”
“那阿婆你不如跟我们讲讲,这些人到底是如何的厉害法,我倒是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