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证据。
”
听到儿子的话,知府夫人立马出声附和道,“对,证据呢?”
彭山再度解下腰间属于巡抚大人的令牌,举在了这母子二人的面前,“证据就在这里,可要好好的看仔细了。”
知府夫人可能不认得这令牌,但郑良平一直跟在自己父亲身边做事,一眼就认出了这令牌的真假。
见到令牌为真,郑良平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想到在人群中半天没有见到父亲的身影,郑良平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知为何,开始慌乱了起来。
“就算你家大人真的是巡抚,那也不能强闯到知府府中,还将我们赶出来吧?就算巡抚官职大过知府,也不能如此行事!”郑良平厉声喝道。
“还有我父亲,为何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的人影,你们究竟把我父亲怎么样?”
和躲在这母子身后,瑟瑟发抖的众人相比,郑良平倒是有几分胆色,叫彭山不免多看了他几眼。
但也只是几眼而已,在多的注意力他还不配。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彭山丢下这句话,便当着郑家众人的面,摘下了知府的门匾,并关上了大门。
彭山的身影消失不见,郑家众人这才敢围上来,将郑良平围在中间,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