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不提上次还好,一提上次,宋纤妡的眼中几乎冒出火光来。
她是侯府的掌上明珠,从出生到现在何曾低三下四的求过人,
又何曾那般丢脸过?
“我做的那一切都是为了谁?”宋纤妡毫不客气的回怼过去。
“如果不是害怕母亲地位受到威胁,怕那个贱人骑到母亲的头上作威作福,我何苦做这恶人。”
“谁也不是天生的坏种,一天不害人就浑身难受。”
“我觉得做女儿做到我这个份上,应该够了吧。我这般一心想着母亲,可母亲是如何对我的?”
“这些天来不但对我不闻不问,甚至还让那个贱丫头和我平起平坐,她凭什么?”
“她不过是一个贱人生下的贱种,这辈子就该窝在阴暗的角落里,做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她凭什么和我一起参加狩猎会,她有什么资格!”
宋纤妡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像是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不安和不甘,殊不知这样的表现只会让她的面容变得更为丑陋而扭曲。
侯夫人被宋纤妡的话质问的略微心虚,态度也不负刚来时那般尖锐。
“你以为我想让她和你一起去吗?可这些都是侯爷的安排,我又能怎么办?”
“他已经被西院的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什么都听对方的了,眼里哪还有我这个正妻。”侯夫人苦笑出声。
觉得自己的生活简直糟糕透顶,没意思极了。
谁家的正妻做的有她这样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