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那老太监念了那么多,却都比不上这盒鲛珠。
想到女帝时,宋予笙最爱的那副珍珠头面,赵玉桓的眼神柔
和了下来,刚放下的笔又重新蘸了饱满的墨汁。
在崭新的宣纸上,赵玉桓极有耐心的描摹着,依照着记忆里的样子,将那副头面拓印在了纸上。
却又在思索片刻后,重新在纸上画了一副崭新的头面。
将两张宣纸并排而放,仔细对比,赵玉桓又删删减减了约半刻钟,这才最终定稿。
“拿着这盒鲛珠,让匠人按照纸上的图做出来,做好后给她送过去。”
看着自家主子唇角的笑意,这个她不用说,彭山心中便已蹦出了对方的名字。
毕竟这个世上,能让自家主子露此神情的,也就只有宋二姑娘了。
而此时正被惦记着的宋予笙正在做什么呢?
她正将明落按在妆奁前,要给对方试试自己今天新买的胭脂。
“小姐,您是小姐怎么能给奴婢上妆呢?”明落有些慌张的坐在妆奁前,双手几乎摆出了残影来。
她只是一个奴婢,能和小姐同桌共食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她又何德何能,能让小姐亲自给她上妆。
这可是要折寿命的事!
“别害怕,小姐我技术好的很,乖啊!”
宋予笙一脸坏笑的,拿着傅粉朝着明落的脸颊伸出手来。
“小姐,不要啊!”
一声尖叫,刺破小院上空,惊走几只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