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没有明确证据,但一切嫌疑皆是指向对方,当然要去试一下。
“大人不怕打草惊蛇?”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干耗着,迟则生变。”
“大人,逮捕文书你不用担心,让那卓不凡出一张就行,只是我担心海音寺的和尚不认账。”
“不管认不认,我们先去海音寺试试,真要做了他也瞒不住。”
彭三金虽然皱眉,但也没办法。只能点头应下。
“彭捕头,明日你带上各位兄弟,记得换上制服,我们去会一会这海音寺的和尚。”
翌日,苏云看着眼前的一群捕快满意点点头,虽然只有六人,但胜过自己孤身前去。
苏云跃上白雪,带着身后众人直击海音寺而去。
山上皆是石梯,七人只能把马留在山下叫一人看着,其他人则跟着苏云进庙拿人。
到了海音寺门外,苏云示意彭三金宣读文书。
“初八早上在侯家村发现一具女尸,经确认乃是该村侯季安家的独女,被人残忍杀害于村外的草棚。通过这几日的查探,断定海音寺的寂开乃是凶手,请贵寺住持交出疑犯。”
彭三金得到苏云示意,运起元气大声读出了文书。
此时不过巳时,香客不多,但听到彭三金的话纷纷皱眉。
“哼,寂开大师乃是高僧,怎会行凶?”
“就是,这群官府的酒囊饭袋,抓不着犯人就来这寺庙找替罪羊?”
“你看那当官的还是个少年,估计是抓错人。”
“不过,我们县好几年没发生命案了,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真的?”
“放屁,这海音寺的大师个个都是高僧,怎么会去对一位女子下手?”
彭三金声音洪亮,响彻整个寺庙,寺内和尚听到立马走了出来,住持走在前面,看见身穿官服的众人行了一礼。
“老僧法号湛清,乃海音寺住持,不知阁下来此是为何?”
虽然早已听到,但湛清却装作无辜,脸上祥和,一幅高僧模样。
“住持是吧,你们寺庙的寂开和尚杀了人,现在请让他跟我们回一趟衙门。”
湛清轻轻一笑,“这位施主必然是弄错了,寂开乃老衲弟子,入我佛门已十五年,从来未曾犯过戒,连苍蝇得不曾打死过,又何来杀人呢?”
彭三金眉头一竖,“老和尚,本捕头自是掌握了证据才带上这文书来抓人,现在把疑凶交出来便是,如是清白,本捕头自会放他回来。”
湛清摇头轻笑,“施主,恕老衲不能答应。寂开乃老衲一手带大的,他的禀性老衲自是清楚,断不会让他蒙着不白之冤,更不能让你带走。”
彭三金正欲开口,苏云摆摆手,对着湛清行了一礼。
“大师,遇害女子乃是贵寺的香客,每月逢五必来上香,有信众遇难,您难道不管么?”
湛清还了一礼,脸色带着悲悯,“施主,即便不是佛门信众遇难老衲也会于心不忍,只是让老衲弟子受冤,老衲实在不愿。”
苏云哈哈一笑,“大师说的有理,尽然如此,可否请贵寺的寂开大师与本官在这佛祖面前对质一番?本官相信当着佛祖之面,寂开大师定然不敢隐瞒。”
湛清摇头,“施主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湛清大师,你在怕什么?本官只要寂开大师当着佛祖之面回答本官几道问题即可。”
“施主,何必咄咄逼人?”
湛清心里清楚,不论是否对质都会影响海音寺名声。如果寂开做了,在佛祖面前断不敢隐瞒,否则佛心必毁。如果没做,这样对质也会让香客怀疑,毕竟官府不会无缘无故来寺庙抓人。
“大师,你既不愿交人又不愿让弟子对质,怕是心中有鬼吧?可敢当着佛祖之面发誓?”
湛清不再言语,反正这少年也不敢动粗,就凭五六个捕快完全不被放在其眼里。
“这位施主,小僧愿意跟你对质,只希望施主给本寺一个公道,给小僧一个清白。”
苏云见到寂开站出来,有些意外。本以为对方会一直当缩头乌龟。
既然对方敢出来自是好是,往对面的僧人中看了一眼,瞧见了一个小光头,苏云暗自点头。
“寂开大师,本官问你本月初七你都做了何事?”
“小僧早上做了晨课,其余全天都在接待香客,晚上则是陪着小僧的师弟值夜。”
“好,寂开大师果然坦诚,既然如此请贵寺的寂然师父出来。”
寂然躲在最后面,看见身穿官服的苏云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如今听到对方叫自己,只能把眼神看向住持湛清。
湛清微微皱眉,但寂开都站出去对质,这寂然也只能让其出去。
“寂然师父,本官问你,初七晚上你和寂开大师值夜,寂开大师晚上可有出去?”
“施主,小僧当晚陪着寂开师兄值夜,并未见其出过寺门。”
“那寂然师父可是整晚盯着寂开大师?”
寂然有些纠结不想开口,但见众人都盯着自己,只能说了出来。
“小僧当晚打了瞌睡,但醒来后见到寂开师兄一直在身旁。所以并不是整晚盯着,但是寂开师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