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八戒吧?”
“你才是猪呢!”闵庭柯道,“告诉你也没什么,我法号妙庸。”
妙庸。
听着就很风雅。
白蓉萱赞叹道,“很好听,是谁给你取的?”
“我自己。”闵庭柯道。
“自己?”白蓉萱震惊地道,“还可以给自己起法号吗?”
闵庭柯道,“我师父当时给我取了个妙华,我觉得脂粉气太重,就不太喜欢。师父便让我自己起了一个,我随手翻了翻《礼记》,正好看到中庸这一篇,便取了这样一个法号。怎么样,还不赖吧!”
原来是这样。
白蓉萱道,“那六叔觉得则大伯父选的哪个日子好?”
闵庭柯将手里的纸交还给她,“就六月二十四吧,早点把你的事情了结,我就可以赶在七月初出发去广州了。”
六月二十四。
已经不远了。
白蓉萱有些担心地道,“来得及吗?”
闵庭柯轻轻地看了她一眼,“琐碎的小事自然有下人去张罗忙碌,又不用你出手,有什么来不及的?怎么,临门一脚,你倒开始不安了?”
白蓉萱是真的不安。
就像闵庭柯说的,三房的家业不是一块肥肉,吃到肚子里就可以的。连哥哥都未必做得到的事情,她能做到吗?
白蓉萱很是担心。
“正常。”闵庭柯道,“换作是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有些不安,不过也没什么,这始终是你的责任和担当,别人是替代不了的。你只要挺直了腰杆,不做辱没先人的事,将家业好好经营便是了。你父亲辛苦半生积攒下来的,总不能一直在别人手里操持吧?”
白蓉萱道,“正因为重要,所以才要更加小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