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一默了默：“母妃，能否告诉孩儿，这是为何？”

难道程搴兰将他的想法透露给孟祌夫妇，而沈落田在母妃跟前告了状？

歆贵妃眼底掠过一抹忧郁，道：“因为母妃的命是沈大夫救的，这还不够？”

萧十一拧眉不语。

歆贵妃不由皱眉看着他：“怎么，难不成你原本还打算为难于他们？”

萧十一忙赔罪道：“母妃息怒，孩儿……只是想过留他们在身边效命。”

歆贵妃道：“你父亲在当太子时受群臣拥戴，因为他得人心，你若也做得到，即便沈大夫他们远在东邺城也可以为你效力。”

萧十一没回听她提起父亲而不是父皇时眼底总流露出阴郁和狠厉。

“可是母妃，东邺城毕竟不是孩儿的地盘。”

“今日不是，并不代表他日不是。”

歆贵妃说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昀儿，相信母妃，母妃这次不会看错人的，你若能用心将姜孟祌培养成自己人，他跟咱们会比东邺城那一家子、比南贵妃母子都亲。”

萧十一一脸不解：“母妃，沈大夫可是跟您说了什么？”

歆贵妃愠道：“你是母妃一手带大的，母妃还不了解你？今日母妃特意去看了眼沈大夫的丈夫，这才跟你提这么一嘴，你若决意一意孤行，母妃绝不勉强，明日便回宫，也不必欠了姜家的救命之恩还要欠人命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