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满脸疑惑的望着哥仨消失的背影,怎么突然之间感觉这三货gay里gay气的,竟然亲昵的开始勾肩搭背,还手拉着手。
仨大男人还以为是学生时代呢?上个厕所都要一起?比女人都还女人。
玛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恶心。
约莫等了十来分钟,才看到三兄弟陆陆续续的走进包厢。
韩拾初和墨九渊满脸通红,但却一副止不住笑意的模样,也不知道遇到了啥事?有这么好笑吗?
而磨磨蹭蹭走进来的白鹿鸣,一脸便秘的模样,眼神里也满是幽怨委屈之色。
很明显,一看就知道小白这怕是被俩损友欺负了啊。
楚宛栀看着回到座位上的白鹿鸣,然后又瞧了瞧强忍着笑意的两损友,顿时女友力全开。
语气不善的质问道:“渊哥,小师弟,你们是不是又合伙欺负我家小白啦?”
“我警告你们,小白的年龄最小,而且人又特别憨,你们当哥哥的不仅不能欺负他,还得把他给姐照顾好咯。”
好家伙,这气场,比霸道女强人还霸道啊。
这感觉,她就是一护崽子的老母鸡,而小白呢,就是在她身后瑟瑟发抖,寻求保护的小鸡仔。
韩拾初连忙摇头否认道:“师姐啊,这你可冤枉咱哥俩啦,不信你自己问问小白,我和渊哥有没有欺负他?”
楚师姐下意识的就转头望向白鹿鸣。
可白鹿鸣虽然委屈,但刚才在厕所隔间里发生的事,他又哪里有脸说?
真讲了,不仅会让人觉得低俗,更会遭到大家无情的嘲笑。
这事儿,还是让它烂在肚子里吧。
楚宛栀见他一个劲儿的摇头,虽然半信半疑,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哪怕真遭欺负了,那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突然,楚宛栀抽了抽鼻子,眉头微微一皱,疑惑的问道:“怎么有股烧焦的糊臭味呢?你们有闻到吗?”
虞初蝉也抽了抽鼻子,附和道:“确实有一股糊味,哪里来的?”
陈情也开始四处嗅了起来,试图找出源头。
可别发生啥意外了。
距离白鹿鸣最近的楚宛栀,越嗅越近,眼看就要嗅到白鹿鸣身上的时候,他急中生智,连忙胡乱编造了一个理由,以此来干扰她们的嗅觉。
“嗐,估计是锅底烧糊了,现在又没有煮菜,火又这么大,怎么可能会不糊锅呢?”
“是吗?”楚宛栀半信半疑的问道。
“是锅底糊了。”韩拾初和墨九渊异口同声的说道。
白鹿鸣也站起身,催促道:“行啦行啦,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各回各家,明日再聚吧。”
“我去结账先。”
说完就开溜。
走出包厢才长舒一口气,自己弯腰嗅了嗅,玛德,这糊味可真大。
暗自庆幸自己福大命大,好在自己手脚够麻利,否则他肯定会见识到传说中的火烧鸟。
但也不得不暗骂两句,这俩损友也是够变态的,这么阴毒狠辣的路数都想得到。
同时也在心里警告自己,以后可真他妈别瞎逼逼了,不然,后果难料啊。
回到家里,虞初蝉就带着小汤圆洗漱去了。
等她们娘俩洗完之后,才轮到韩拾初。
看着洗浴间里挂着的五颜六色性感布片,早已习惯的韩拾初,只觉得索然无味。
这段时间他可算明白了啥叫胀死眼睛饿死球。
所以他现在的撸点不是一般的高,他早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没见过世面的热血青年了。
他,成长了。
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他就可以大声的,骄傲的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个真男人纯爷们儿了。
而且他现在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低俗念头,他现在只想尽快把凤冠霞帔给做好,然后感受感受啥才叫真正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其实他也挺为难的,因为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真到那个时候,你说是来七次,还是八次呢?
哎,想想就挺纠结。
也不知道咱们的女总裁忍不忍受得了他的兽性。
按理来说,她也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应该也远超常人吧?
想到此处,淋浴的韩拾初低头瞧了瞧,暗自嘀咕道:应该能受得住吧?
他深表怀疑,毕竟他的烦恼根可是外号人间凶器的恐怖存在。
走出洗浴间的时候,虞初蝉和小汤圆已经躺在床上等他了。
不过,还不待他开口,抱着画册的小汤圆就向他招了招小手。
软糯糯的说道:“爸爸快来,今晚上小宝宝给你讲故事听。”
好嘛,她这又是想炫耀自己的本领了。
乐得清闲的韩拾初自然得如她所愿啊。
一边躺上床,一边笑着捧哏,“行啊,小宝宝准备给爸爸讲什么故事呀?”
小汤圆学着他以前讲故事的模样,先是轻咳两声清清嗓子,接着轻盈的说道:“今晚上,给你们讲一个小红帽的故事。”
然后她就讲了起来。
这孩子,打小就聪明,不仅讲的抑扬顿挫,而且还记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