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以往不同,今晚的饭局开始呈现不同的一幕。
韩拾初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儿坐在一起推杯换盏,而她们三个女人则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嘀嘀咕咕。
不用想都知道,她们交流的的话题无外乎衣服包包化妆品,以及必不可少的驭夫之道。
事实也确实如此。
作为过来人的陈情,侃侃而谈,“妹妹们,我给你们说,这男人啊,就跟倔驴似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货。”
“所以呢,咱们不能一味的盲目莽撞,而是得讲究方式方法。”
“有时候啊,你得跟赶驴似的,拿根萝卜吊着;有时候呢,你干脆就不理他,对他视若无睹,那他必然会反过头,低声下气的来哄你;有时候……”
好家伙,这如果让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儿听到,恐怕都得瞠目结舌吧?
这说的一套一套的,关键还都说在要害上,没有半点儿差错。
正如俗话所说,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
最了解男人的,永远是女人;最了解女人的,同样是男人。
就在她们交流得正起劲的时候,小汤圆趁她们不注意,又悄悄地混进了敌人的内部。
非常棒,她是一个合格的小间谍。
因为每家的母老虎都在,所以他们三兄弟自然是不敢贪杯的。
白鹿鸣做聚餐总结发言,“哥,渊哥,还有两嫂子,今天太晚,再加上在外面不太方便。”
“这样,明天中午我在家里设宴,好生款待你们,到时候咱们再好好畅饮一番。”
韩拾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小白啊,你他娘的不会是打算让我来给你当苦力吧?”
白鹿鸣笑着说道:“怎么敢劳哥的大驾?哥你就等着吃现成,再尝尝咱们家宛栀的手艺。”
好家伙,这口改的可真快。
这就咱们家啦?这就宛栀啦?
初听还真不习惯,有些辣耳朵。
虞初蝉和陈情不约而同的看了楚宛栀一眼,揶揄调侃的意味十足。
羞恼的楚师姐千娇百媚的瞪了白鹿鸣一眼,一脸娇嗔的向他腰间伸出了九阴白骨爪。
这技能,应该是女人与生俱来就会的吧?
而韩拾初和墨九渊同样看了看满脸狰狞之色的白鹿鸣,至于意味嘛,都懂的瑟。
欢迎,加入耙耳朵协会。
至此,协会再添一员虎将,可喜可贺。
这就是现实,没处对象没结婚之前,轻蔑不屑的说着嘴硬之词,可结果呢?逃不脱的。
而且看小白这样儿,好像还乐在其中。
玛德,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
韩拾初亲切的搂着白鹿鸣的肩膀,脸上露出揶揄的笑容,意味深长地问道:“小白啊,你是不是忘了啥?”
见状,墨九渊也突然回过味儿来,同样把手搭在他的肩头,笑嘻嘻的说道:“小白啊,哥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咱们男人啊,说话可是一个唾沫一个钉。”
“自己承诺的事,就必须要办到。”
还没回过神的白鹿鸣一头雾水,茫然的问道:“哥,渊哥,你们在说啥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虽然他肯定会抵赖,但现在他是真没听懂。
“嘿嘿……”韩拾初和墨九渊相视一笑。
“喂喂,哥哥们,有话就直说成吗?别打哑谜,也别笑得这么瘆人,弟弟我挺慌挺害怕的。”
韩拾初凑到他的耳朵边一阵嘀咕。
只见白鹿鸣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惊恐,最后直接就傻眼了。
半天,他才尴尬的讪讪一笑。
谄媚讨好道:“哥,渊哥,你们也知道,我这人吧,酒一喝多就喜欢胡言乱语,你们可千万别当真。”
“我就是闹着玩儿的,做不得数,做不得数。”
说完他就准备悄摸开溜,“哥哥们,你们先聊着,我去结账。”
然而,刚想起身的他,突然感觉到肩上的两只手越发沉重用力。
早已猜到他会借机开溜的两人,又岂会如他所愿?
直接就死死的把他按在了椅子上。
哼,想跑?没门儿。
“嘿嘿……”韩拾初一脸怪笑,向墨九渊问道:“渊哥,如果我记得没差的话,小白他应该有一斤的量吧?”
墨九渊笑着点了点头,“九两多一点,差不多一斤吧。”
韩拾初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记得那天你说这话的时候,也就只喝了四两,对吧?”
“嗯,没错,我记得清清楚楚。”
两个损友一唱一和的演着双簧。
白鹿鸣牵强的笑了笑,“哥哥们啊,你们也都看见了,弟弟好不容易才处上对象,你们怎么忍心?”
“弟弟活了小二十年,现在费尽心思才给小弟弟创造出用武之地,在临门一脚之前,你们要将腿给打断?”
“可以不这么残忍吗?更何况,弟弟还想要性福呢。”
白鹿鸣也知道他们不过是开玩笑而已,怎么可能真的逼他剁雕呢?不现实。
所以现在也不过是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让待会儿少出点血。
“行吧行吧,我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