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庆走的很突然,一看就是受了刺激。
我给他打电话:“兄弟,你冷静一下。”
司马庆颤声:“该冷静一下滴那个银四你。”
“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你滴解释,越解释越毁三观。”
“你误会了,我刚才的意思不是说要找妖兽给自己当女朋友。”
“你给谁找也不对劲啊!”
“是给驴找的!”
“你看我就唆吧,要么就四你滴精神有问题,要么就四你滴智力有问题,看来四后者。”
我气笑了:“这事儿还真就不好解释清楚,你就简单理解一下,我家医馆那头驴发情了,我给它找伴儿呢,这不就合计着弄只妖兽回来,这回听懂没?”
司马庆嫌弃道:“你听听你自己唆滴叫啥话,传到网上你都得社会性死亡。”
“你还是不理解呢,那头驴不是正常的驴,我也是刚发现它对配偶不挑剔的,就想着趁这个机会祸害一下炼妖宗的妖兽。”
司马庆还在讽刺我:“你这不就四闲滴嘛?咱们有仇报仇,祸害人家妖兽算啥四腻?你到底四为了解决驴滴生理需求,还是为了满足自己滴心理需求?!”
“我是为了激怒炼妖宗,让他们失去理智,给我们的复仇创造更好的环境和机会。”
“啥意思啊?”
我耐心解释道:“我和炼妖宗的仇,包括他们企图绑架谋害我爸,包括两次与我们的生死对决,还包括了毁坏半截子的过节。这么大的仇,不把他们彻底铲除的话,我们自己安不安心不说,他们肯定也不会让我们消停。”
“样你家滴驴祸害银家妖兽就能解决这些问题了?”
“这只是一个方法,你想,炼妖宗以妖兽为本,又以售卖异化宠物为生,他们必然都是爱宠人士。”
“你这个分析没毛病。”
“那么爱宠人士最受不了的事情是什么呢?”
“肯定四宠物受到伤害呗...哦~~我明白了!”
我一笑:“这回你懂了吧,最开始我只是想给我家的毛驴找个女朋友,既然它没什么挑的,我们何不抓只妖兽来满足它。然后将那个过程录下来,发给炼妖宗,他们一定会非常生气。一旦他们因愤怒做出什么不冷静不理智的事情,就是我们彻底铲除他们的机会!”
司马庆挂断了电话,不一会听到车子发动机的声音,刚刚落荒而逃的半截子又开回来了。
司马庆跳下车,很认真的问我:“你真滴打算这么做?”
我端肩:“刚想到的主意,感觉可以试试。”
“你不觉得这个想法太天真,太无厘头了吗?”
“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不仅天真无厘头,还很重口味。可是特殊情况就得采取特殊手段,不然你有什么常规合理的计划,可以将一个隐藏在主流文明下豢养妖兽的门派铲除呢?”
司马庆认真思考时严肃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扑克牌里的大老K,不光是长相上像,跟整张扑克牌的形状也很像。
“你想粗来滴办法总四这么滴出银意料,秀成了事半功倍,可一旦要四坑了,你想过后果吗?”
我自信满满道:“对付他们,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不怕坑。坑了又能怎样?他们还敢把手里的妖兽都放出来大闹北台不成?且不说我爸他们的北台自由搏击协会会不会插手,主流文明肯定就不能允许。这年头,遛狗都得牵绳戴口罩呢,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随便放妖兽上街。”
我所说的情况绝对不是想当然,回想狼蛛和大王具足虫,它们的出没都是在没有路人的后半夜,选择地点更是人迹罕至的北台老区沟里街。狼蛛擅长攀援,大王具足虫也擅长隐蔽,这些细节都说明炼妖宗的行事非常之谨慎,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至于狼蛛破坏纪念碑,那是为了破阵,是不得已而为之。
司马庆道:“你滴意思四唆,节奏四在我们手里滴,对吗?”
“没错,我们只需要激怒他们,然后做好准备,在他们有限的行动区域设下埋伏,解决掉他们后续派出的妖兽。如果是失控的情况,咱们就干脆躲起来不露面,等到情况稳定了再和他们打拉扯。实在不行可以故意泄露他们的行动,迫使外力去对付他们。”
司马庆知道我一直都在憋着对炼妖宗出手,无论是冲我还是冲半截子的事儿,他都会支持我。
他提出最后一个疑问:“这回害四我们四个人行动吗?你、我、半截子,加上庄冷淡。”
我摇头:“恐怕不够,我打算找更多的帮手。”
“你不会四想把小独和老铁也带下水吧?”
“当然要带他们俩。”
“这也太危险了。”
“我可以根据他俩的实际情况给他们安排相对安全的任务,我们其他人也一样,不会轻易冒不必要的险。我带他俩的主要原因也并不是缺这两个人手,而是为了让他们也进入到这个圈子里来。”
“你是想告诉他们关于三大文明滴四?”
“那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接触到主流文明之外的事物,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吗?接触了这些,我们将有机会获得主流文明中无法获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