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给通灵毛驴找女朋友,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女朋友。
就比如说我吧,我有没有找女朋友的需求?有。但找了之后的目的呢?那是非常复杂的,包括精神陪伴,包括事业共勉,还有情感上的交流等等。在感情达到一定的热度之后,才会去考虑么么哒,啪啪啪。
可通灵毛驴需要女朋友的目的很单纯,最起码它表现出来的意思很单纯,就是为了啪啪啪,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
难就难在这点上了,小动物不是人,但我们也要以人性去对待它们,总不能去谁家牵头小母驴回来,就让它给霍霍了吧。不说情感发展精神陪伴什么的,最起码不能过于强迫。
苦思冥想中,看着对着坛肉大快朵颐的毛驴,我突然来了灵感。
按理说正常的驴是不吃肉的,这头通灵毛驴百分之百不能算正常,所以它吃肉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儿。
那么既然它不正常,对配偶的要求是不是也可以不用那么挑剔呢?是不是也有一些容错率呢?
这事儿我不能自己拿主意,最好问问当事驴。
等毛驴吃的差不多了,我也把遮阳伞给它撑起来了,伞把插在磨盘中心的圆孔里,正好能把毛驴也挡在下面,再下雪刮风的,它就不用受那么大的罪了。
吃饱喝足,环境也得到了改善,毛驴显得很满意。吃饱了又满意,难免就开始思淫欲。
它冲着我挤眉弄眼儿,意思是在问我第三个条件给它安排没呢。
我试探着问:“你就想要一头小母驴呗?”
它兴奋的连连点头,呼吸变得急促,都喘出狗动静了。
“说实话,要是这个条件的话,恐怕没那么容易给你落实。北台的情况你不太了解,总共也没几头驴,母的少,小的更少。”
听了我的话,眼看着毛驴就要闹驴脾气,我又连忙道。
“如果你能把条件放宽一些的话,或许我可以尽快帮你安排安排。”
它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点头答应放宽条件。
我嘀咕着:“最理想的是小母驴,这就需要满足三个条件,小、母、还有驴。既然可以放宽条件,那么去掉一个标准呢?比如把小去掉,别的母驴行不行?比如...大的或者老的。”
见毛驴犹豫,我连忙定下底线:“但肯定是活的。”
它这才点头。
可即便如此还是很难满足,于是我再次降低标准:“既然年龄无所谓,那么在物种上能不能放宽一些?不一定非得是驴吧,比如说马啦~骡子啦、或者是别的什么物种呢?”
本以为它会更加犹豫,没想到它竟然很快就弯起眼睛点了点头,看起来十分期待的样子。
太重口味了,这么说的话或许条件可以再放宽一些。
“年龄无所谓,物种无所谓,那性别......”
这回它不乐意的,突然抬起身子,把一只蹄子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直勾勾的看着我,仿佛在问: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举手投降:“OK,我明白了,年龄无所谓物种无所谓,必须得是母的活的,我就按这个标准给你办。”
当晚我没有心思干别的,回家之后又乏又累,倒头就睡,第二天一起床就开始合计着给毛驴找对象的事儿。
没法拖的,帮它找女朋友是让它配合我练功的重要条件,以我对它越来越深的了解,不尽快落实的话,要不了多久它就不会再配合我了。
母的,活的...这标准已经够低了,按理说选择面很广。可我又想起来昨天亲眼目睹的通灵毛驴的尺寸,不得不再加进去一个基础条件,那就是体型必须得大,否则等它解决了生理需求,活的也会变成死的。
正没注意呢,司马庆给我打来电话。
“忙啥腻秀哥?”
“没忙什么,在考虑一些伦理道德层面的问题。”
“越来越深奥了嚎~”
“找我有事儿啊?”
“啊,就想告诉你一声,半截子修好了啊。”
我惊喜:“真的假的?当初都毁成那样了还能修好?我还以为我要永远失去这个兄弟了呢。”
司马庆道:“挺不容易的,我爸为了修它把店都关了,整整一个星期才修好。”
这可是大事儿,我挂了电话就往司马庆家跑。
在他家的车库里,我再次见到了陪着我和司马庆几度出生入死,已经在我们的心目中建立起了拟人情感的半截子。
妖化狼蛛一战中,它大伤筋骨,大王具足虫一战中,它更是未留全尸。但就算如此,我和司马庆也没有抛弃它,将所有的零部件全都捡了回来交给了司马庆他爸司马门神,祈祷着修车行业医学奇迹的再次出现。
没想到还真的修好了,眼看着、抚摸着、感受着眼前这焕然一新的半截子,我意识到这已经不是医学奇迹了,这是医学神迹!
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琢磨了一大圈儿,我激动得声音哽咽:“这不是全新的车,这就是原来的它,我能感受到,它真的被修好了。”
司马庆的眼眶也湿润了:“那害唆啥,新车再新也不四原来滴兄弟,它确实已经复活了。”
我把脸贴在车头上,就像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