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我并不爱这玩意儿。”
顿了顿,他又道:“兴许,青鳞会喜欢。”
凌祉心下一惊,忙道:“还记得?”
萧云谏却是直接反驳:“记得什么?”
凌祉不愿启齿。
那是他曾经因着貌做下的错事。
他紧紧握住兔子花灯的木柄,指尖在上面刻画出一道又一道的深刻痕迹。
直到指甲都卷了边,洇出血迹来。
他方才吃痛,从过去的痛苦之剥离。
他沉声道:“记得,曾经青鳞也拿了一柄兔子花灯。”
萧云谏轻笑了一声,目光投向远处的灯火辉煌。
他道:“我不记得。”
“只是我记得,青鳞那个『性』子,最喜欢这软软乎乎的玩意儿。”萧云谏目光扫过那兔子花灯,波澜不惊的姿态刻在凌祉的眼底。
明明风浪,却像是一颗重石一般掷进了凌祉的心底,扬起波澜万千。
是啊,萧云谏是一只凌云的仙鹤。
又怎会在意这上的兔子。
凌祉微微抿唇,将发白的唇『色』藏匿,又道:“说起来,青鳞倒是——”
萧云谏应道:“青鳞本是我手下神侍,此行用了我的脸,也是我交代的,他干。”
这一句,更是将凌祉适才平静下来的一颗心,搅了个七零八『乱』。
如同一击闷击,叫他险些呛出一血来。
萧云谏谁都记得,谁都在意,谁都护。
可那些人,却再也没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