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身父母般!是以,无论他在卫某身上做了何等谬事,卫某都不会怨他……”
听得卫怀济竟能说出这番话,连谭莫并心里都忍不住暗暗地痛骂他迂腐。
任雪婵更是叹口气,嗔怪道:“你还真是个既可怜、又不开窍的呆子!罢了罢了!你且接着说吧,后来如何了?”
卫怀济努力回忆道:“师父给我服了解药之后,我便晕了过去。而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山洞外面的斜坡之上了!因我那时……极为地害怕师父,怕他再对我用毒,便想逃得离他远远的。是以,当下即便已经入夜,我却也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回到平日所居的那处小木屋里了。我告诉自己,就算在这荒郊野外对付一晚,也都不要再回去!如此想着,我便鬼使神差地用手下意识地去拂开洞口边的杂草,就像我早就知道此处有个山洞一般!可是……我又确实不记得自己之前曾经到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