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玄墨只是写了封信,说自己知道陈天恩之子的下落,若可当得太子之师便可告知。
对于此种说法,陈思远其实本不喜,总觉得他是在谈条件,若是个不学无术之人,岂不是要把陈锦麟给教废了。
可回头一想,自己亲弟唯一的子嗣流落在外,他定然是不忍如此的,于是狠了狠心,便答应了。
陈锦麟:???我是不是亲生的?
不过此顾虑在他见到玄墨时便打消了,即便他贵为陈国皇帝,也从未见过像玄墨这般风姿绰约之人。
谈吐不俗,行为举止极为有礼,说是君子也丝毫不为过。
且陈思远特意考验了一番,问了许多稀奇古怪的问题,其中有好几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不曾想玄墨竟一一答出。
“玄先生真是博古通今,太子交于你教导,朕便放心了。”陈思远刚为难完别人,却也不觉得尴尬,转脸便拍起马屁来。
玄墨听罢只微微点头笑了笑,也不多言。
“不过,先生说过,我那侄儿的下落…”陈思远见他不提,怕他是忘了,便连忙提说起来。
“待过些时日,我自会将他带来,在此之前,怕是无法教导太子。”
“无妨无妨,只要寻到那孩子,先生想什么时候教都可以。”陈思远听后立即说道。
陈锦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