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培忠耸了耸肩,“香江的各种行情,起起伏伏还不正常吗,好多人不都是这样把握住机会,一飞冲天的。”
本着我不好,别人也不能好的精神,项智求反驳道:“但这次的低谷不一样,股灾、挤兑、地产低迷、移民潮……都凑到了一起。”
“那又如何?股灾后,股市还照样开市;银行业出现挤兑,香江金融管理局马上就给那几家系统性银行兜底了;有了这些安然无恙,地产起伏、人来人往,都不算事。”展培忠透着一股检阅自家领地的气势,打量着花园的布置,然后继续往下说:“要知道,高爵士要现身了!他退居幕后的时候,香江国际金融中心地位都能不受影响;等公开主持香江金融管理局的工作时,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项智求半响无语,展培忠和自己一样,都是投机者,竟然能把一个人当成神?
只不过,项智求心里还是对卖掉玻璃屋还债、离开香江的决定,产生了动摇,要不,使用别的资金周转手段,说不定真能咸鱼翻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