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痛苦,细细地颤抖着。 她却还在故作坚强,依恋无比地笑着叫他:“大师兄……” “大师兄……”声音似乎就响在耳边。 “大师兄?”宴春拍着荆阳羽的脸。 荆阳羽猛地回神。 宴春带着一脸稀奇笑意,虽然病容未曾尽去,却如枯木发新枝一般明艳:“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