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唇瓣,在发现或许这个笑话会变事实以后,法掩饰自己的激动。
“这是弟这些年做下的笔记。”
“……”接过笔记的双手微微颤抖,靳辅细细翻看。
笔记上着不少配方和评论,从墨迹的深浅程度,纸张的颜『色』变化都可以看出来,这绝非欺骗人的,而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靳辅目光复杂。
深深注视着陈潢片刻,伸手重重拍拍的肩膀:“走,为兄带你去寻一人。”
陈潢如今只是靳辅的幕僚,并非官身,因直接面皇上或者太子殿下都不太可能。陈一炳年老固执,加上刚才那一茬也让靳辅不太放心,去寻索额图等于站队,靳辅自然也不会选择。
因选择的对象是孙在丰。
闻靳辅来寻自己,孙在丰是一脸愕然。毕竟和靳辅的关系别说好……更因为彼对水利观点截然不的缘故,互相之间弹劾过那么一二四回。
不算死敌都算给面子了。
孙在丰着实不明白靳辅跑来的理由?使人请靳辅进来,整了整官袍,摆出上刑场的架势。
别以为在你的地盘我就怕了你!
等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孙在丰就懵了。只靳辅一反平日那油盐不进的架势,难得脸上带笑,上前握住孙在丰的手:“屺瞻兄——”
孙在丰浑身一哆嗦。
忙开口断靳辅:“你可别,有什么事赶紧说吧。”就这张满是沟壑的脸还冲自己笑,怕不是嫌自个儿晚上不会做噩梦吧?
靳辅啧了一声。
摆回本来的架势,将陈潢拉到跟前。
来龙去脉这一说,孙在丰也变了脸『色』。深深看了陈潢一眼,紧接着又看向靳辅:“你不怕功劳都被本官抢走?”
样孙在丰也没问靳辅说的是真是假,这些年下来靳辅一心一意扑在黄河上,虽然不认的一些治河理念,但是孙在丰却从未怀疑过靳辅对黄河治理的雄心与真挚。
在这等事上,靳辅不会骗人。
靳辅沉默片刻,只抬眸看向孙在丰:“本官相信,你不会。”
理由和孙在丰一致。
孙在丰哑然失笑,抬眸看向陈潢:“行吧。只是你得知道,得先实验出个大概,本官才能推举。”
陈潢一阵激动。
双手一拱:“草民谢孙大人。”
“倒也不用谢本官。”孙在丰摇摇头,也是信任靳辅的缘故。不过等孙在丰翻看笔记片刻以后,的脸『色』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孙在丰难掩激动,重重一掌拍在桌上:“走!本官现在带你去求太子殿下。”
“……现在?”
“没错,就是现在,现在可是个好时机。”孙在丰严肃回答。
一来本就是雷厉风行的『性』子,二来孙在丰从笔记上看到了许多可能。
笔记很难造假。
太子本就想寻觅能人进行实验,既然陈潢曾经做到过,那参与实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至于来……
陈一炳刚才到皇上跟前告状,想来皇上回头也会询问一二。刻拿出解决方案,疑是对陈一炳狠狠的脸。
当然自己出的是举荐之力。
能不能给出结,能不能借机会扶摇而上,孙在丰深深看了陈潢一眼:“本官只有帮你帮到这里,剩下的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你愿不愿意去拼一拼这个机会?”
靳辅目『露』担忧。
只是更明白陈潢一直以来的心魔,遇到这般的机会只怕陈潢根本不会放弃。
陈潢鼻尖冒汗。
牙关紧锁,半响深深吸了一口气:“草民愿意。”
机遇和危险一起到来。
可是错过这一回,自己能够实现梦想的机会还能有下一次吗?陈潢赌不起,更不敢赌。
另一边,踏入太子院落的康熙发现院子里安静非常。宫人跪了一地唯独不太子、五阿哥和七阿哥的踪迹,沉声道:“太子呢?”
“回禀皇上,太子殿下带着五阿哥和七阿哥去河边了。”宫人小声回答。
去河边了?
康熙皱了皱眉,带着人也匆匆而去。驻扎的营地离视察之地不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康熙便看到了太子人的身影。
还未走近就胤佑的提问声:“太子哥哥,黄河从哪里来的?”
“河出星宿海,讲的便是黄河。”
太子胤礽笑着介绍:“在唐朝时期,宗赞干布便是在那里迎娶了公主。”
“那星宿海的源头又是哪里?”
“这个嘛……”胤礽想了想,好像再往前就没有人知道了吧?那里深入藏地,是寻常人不会踏足的旷野,谁也不知道在星宿海的前方,会有什么在等待着所有人。
胤佑的问题没有停止。
没有得到星宿海的答案,就开始询问黄河的问题:“黄河总共有多少长?黄河一年能有多少淤泥?黄河为什么会有这么淤泥?这些泥沙是一路冲下来的吗?能不能不让泥沙冲下来呢?这些淤泥能拿来做什么?……”
胤佑牌十万个为什么再次鲜出炉,小嘴开开合合,愣是没有停歇的时间。胤礽没坚持半盏茶时间,经双眼神,整个人都有点发蒙了。
康熙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