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
不会是传闻有问题?
还是自己错了?误把书呆子大阿哥了书呆子阿哥?
当然这就是另外事了。
话题转回来,康熙心情不错的将陈一炳唤了进来。可没说句话,康熙的好心情就彻底烟消云散,至于索额图更是嘴巴大张,双眼放空,唯有纳兰明珠嘴角上扬,眉眼间浮现出一丝嘲讽。
靳辅的脸拉得老长。
前面对于太子的好感一扫而空,夸夸其谈,大而物,哪里是端正研究,脚踏实地之人?难不在工地上的一切都是表演出来的?
靳辅前面对太子殿下的好感度有多高,那现在对于太子殿下的好感度就有多低。
皇帝也不太高兴。
就是和靳辅不一样,的不悦是指向陈一炳的。
陈一炳深知太子殿下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因没有说太子殿下的故事,而是将矛头对准了五阿哥和七阿哥。
只可惜陈一炳一开始就估错小阿哥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康熙疼爱太子,但是五阿哥和七阿哥也是的儿子,康熙样疼爱。
太子和兄弟感情和睦是好事。
陈一炳这么一说,只让康熙感受到的离间心思。
再者胤佑和胤祺也不是胡闹的『性』子。
人玩归玩,做的事情也不少,相比较下来陈一炳又做过什么?眼看陈一炳言词激烈,康熙的脸『色』也逐渐阴沉。
等等?
难道是有什么想法?忽然想到这一点的康熙心中一喜,给室内数人指派任务以后,决带着陈一炳去太子院子里一探究竟,到时候再狠狠训斥一通。
靳辅一脸不悦,袖手而去。
等回到下榻的院落,忍不住朝着幕僚陈潢抱怨:“为兄还以为太子爷乃是稳扎稳之人,想不到竟是夸夸其谈,大而物之徒。”
“紫垣兄前日不是还在夸奖太子殿下?”陈潢面『露』疑『惑』。等细细靳辅说道以后,面上『露』出一丝惊容。
可是面对不悦的靳辅,陈潢欲言又止,眉心紧紧锁着,附和句以后心事重重的离开。
陈潢没有和靳辅说起过一件事。
实际上的确有一回,误误撞琢磨出一个可以将泥土凝聚为石块的东西。
可就只有那么一回。
后头论如折腾,都没能再还原到那般坚硬的程度,顶多只能接受一锤之力便会开裂,也根本法用在坚固堤岸上。
陈潢很不甘心。
反反复复测试数次,直到身上的银钱用尽,才不得选择放下事。
要不是那块石头如今依然伫立在自家宅院里,要不是反复测试时偶尔也会出现一块颇为坚硬的石头,陈潢都会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
而如今闻靳辅提起事,陈潢的心又再次加快速度,『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翻箱倒柜将自己那一份研究笔记找了出来,反反复复摩挲着泛黄的书页,原来的梦想有一点一滴的涌现出来。
要不要呈现上……去?
陈潢心里是有不甘的,有愤怒的。自持能力不亚于所有治河官员,偏偏厌恶八股章,明明年幼时曾是闻名遐迩,颇具美名的神童,到最后连个秀才也没能考上。
这也让颜在家乡,选择西行前往宁夏等地研究农田水利……而陈潢万万没想到,学习和爱好想要转变为为百姓谋利时又遭到了身份这一重创。
辗转多地,也唯有靳大人赏识的才华,让当了幕僚借介入黄河治理之中。只可惜区区一个幕僚又能有用场?百姓怀疑,官员冷视,陈潢这几年的日子也不好过,也试图重去读八股,可是一看到这些东西又头痛欲裂。
唯一的办法就是被保举。
可是被保举就必须要有可以看的功劳。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呢?
陈潢眼里有着不甘,手指紧紧捏着这份册子。思来想去,终究还是决再去与靳辅商量一番,拿起册子往门外奔去。
靳辅也察觉到陈潢的异常。
等陈潢离去没多久,心神不宁的靳辅也算去看看。只是没想到靳辅刚刚踏出大门,就和急急赶来的陈潢撞了个满怀。
“一?”
“紫垣兄?”
人大眼瞪小眼。
陈潢拱手道:“紫垣兄,弟有件事想要和你说明。”
表情严肃,让靳辅也是心中一动。
紧接着陈潢便将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到最后苦笑一声:“这些年来弟也曾着手数次,只是次次都没有结,反倒是将浑身的银钱用得干干净净,到最后也不过是空欢喜一场罢了……”
靳辅面『露』震惊。
或许不知道太子爷的秉『性』,可是陈潢的秉『性』却是再明白不过。
人相差四岁,常年下来早将彼当做亲兄弟,靳辅非常了解陈潢。陈潢『性』格敢坚毅,绝非欺瞒诈骗之人,更不可能在水利之事上骗人。
也就是说……
陈潢说的是真的,太子殿下和位小阿哥的猜测或许真的存在?也许还真有这能将泥水化作石块的可怕幻术存在?
靳辅狠狠掐了一把大腿。
剧烈的疼痛让眼前一阵发黑,时也清楚的告诉自己,没有在做梦。
靳辅『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