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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赵兴旺眼圈红通通的,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只记得要重重给三位阿哥磕头:“奴才谢主子恩典,谢主子恩典。”
胤佑摆摆手:“起吧。”
刚好其余太监都是战战兢兢的,说不出个话,他索『性』喊着赵兴旺:“,正好阿哥有问题想问们。”
“七阿哥您说?”
“如何用粘杆抓蝉的?”胤佑垫着脚尖往上看。
赵兴旺入宫已经抓了半个月的蝉。
现在的他堪称是抓蝉能手,其他问题回答不上,这个问题有人说赵兴旺不会他都得和人急。
一听三位阿哥是想要抓蝉,他登时细细说起办法:“回禀七阿哥这抓蝉主要就要三点。”
“说说?”
“那就是眼明,手快,动作稳。”赵兴旺指着树梢恭敬说明:“鸣蝉通常都在树木最高处,眼明者能看见位置,鸣蝉反应很快,若是手慢就黏不到。最重要的是粘杆难『操』作,必须得手稳才是。”
“看着还行?”
“七阿哥要不要试试看?”赵兴旺取长杆,笑着送到胤佑手中。
试试就试试。
胤佑上手拿着长杆,还别说越长的竹竿分量越重,下面好使劲上面却是不听指挥。
胤佑抱着挥动两下——好家伙,树上的鸣蝉鸟雀惊起一片,除去沾了两片叶子外啥都没沾到。
胤祚看着着急。
他撩起袖子拉开胤佑:“七弟好笨!换我试试!”
胤祚上手前自信满满。
上手后……嗯他冷汗直接冒了出,长长的粘杆可不管是谁,上手以后那全看自己的『操』作能。
粘杆到处摇摆吧唧拍这棵树上,一会啪叽拍在另一棵树上,漫天飞舞的落叶让宫人们里都开始落泪。
这还不管。
紧接着一东西从天而降,啪叽落在六阿哥胤祚的头顶。
难不成是落下的鸣蝉?
胤祺和胤佑齐齐看去,紧接着时惊叫出声。
胤祚被吓得炸『毛』:“这是怎么了?”
下一秒不用胤祺和胤佑说他知了,望着从天而降的某东西胤祚开始惊声尖叫。
尖叫声此起彼伏。
声音甚至传入刚从尚书房下课的一行阿哥耳中,他们纷纷抬眸看着声音源的方向,嘈杂的惊呼声中还夹杂着一个他们耳熟的声音。
“胤佑!?”
“七弟!?”
所有人齐齐一声惊呼。
紧接着太子胤礽赶紧带着兄弟们抬步往声音源处跑,随着声音越越响亮,在拐角处气喘吁吁的一行人停住脚步:“这是”怎么了?
胤礽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抬起头,只见场中央不止是胤佑一个还有五阿哥胤祺和六阿哥胤祚。
三人惊恐的挥舞着粘杆。
天空中正在下着『毛』『毛』雨——真『毛』『毛』虫组成的那种,噼里啪啦落下的『毛』『毛』虫让三人嗷嗷直叫,凄惨的模堪称是闻者落泪见者伤……个鬼类!
刚才还满腹担的太子胤礽和皇子们看到这一幕,一个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眼看三个弟弟投哀怨目光,胤礽才装模作的咳嗽一声,大手一挥示意侍卫们赶紧上前救下这三个笨蛋。
见过笨的还真没见过这么笨的。
看看挥舞粘杆只能三个弟弟许是在粘鸣蝉,至粘鸣蝉为何最后会粘一通『毛』『毛』虫?那许是只有三个阿哥自己知了。
侍卫们的动作迅速。
三两下诸人便将三位阿哥从中拯救出。三人惊魂未定,还没从侍卫手里落地胤佑便大声嚷嚷:“太子哥哥,又是您救了我!”
从猫猫之中将他救出。
这一回又从『毛』『毛』虫手中将自己救出,胤佑晃『荡』着手脚,惊喜的扑入太子胤礽的怀中,软软糯糯的喊着:“太子哥哥,谢谢您!”
奇怪的是吧?
为什么孤总会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救了?
太子胤礽槽多无口,看着笑容满满活充沛的胤佑还能说什么?只能一边叹气一边给他整理凌『乱』的衣裳,末了再问上一句:“今日们不是去乾清宫读书了吗?怎么在这里玩闹?”还是和六阿哥胤祚在一起?
太子眼眸里带着一抹诧异和嫌弃,他不喜欢六弟胤祚。自打他出生以后,要不是德妃那时候已经晋升为德嫔,又有太皇太后在旁劝阻,只怕汗阿玛都想将胤祚抱回乾清宫抚养。
得知这件事的太子当然是何滋味?只怕只有胤礽自己知,即便汗阿玛表示胤祚是福祉,是运的象征,胤礽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对胤祚升起任何亲近的受,唯有在汗阿玛面前对着六弟笑一笑,算是最大的努了。
等到后六阿哥取胤祚,宫内宫外流言猖獗,甚至有宫人对自己态度逐渐变化之后,胤礽对他的不喜更是达到极致。
当然汗阿玛在此刻发现不对。
他立马处置不宫人,时又频频带着自己出席,证自己才是汗阿玛最重视的孩子。
只是唯有胤礽自己清楚,受过伤害,已经裂开的想要再变回原的模,在太难太难了。
当然作为太子,胤礽有着自己的骄傲。他讨厌六阿哥却不会直白说出自己的不喜,只是越发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