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至今还漏雨呢。”
“他每天让酒楼给你送饭,自己却一日三餐跟着衙役吃大锅饭。”
素酒细数自家老爷对夫人的好,杨锦云则是默默听着。
听起来似乎还是个三好老公,莫非,这身子的主人怕的不是他?
只可惜,她才刚醒,不多时便疲倦的闭上双眼,拉了拉被子。
突然,掌心一阵刺痛使她倒吸一口凉气,展开一看,那枚圆润的骨玉依旧静静躺在她的掌心,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骨玉竟然还在?难道真是它把自己带来的?那自己呢,究竟
是魂穿还是身穿?
“素酒,有镜子吗?”
素酒一愣,随即面露喜色,“夫人要梳洗吗?素酒这就扶你起来。”
杨锦云还以为真有镜子,等往那水盆边一坐,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个?”
那水面晃晃悠悠,除了面容还不错,什么都看不出来。
素酒傻笑着一拍脑门,“瞧我高兴傻了,这儿哪来的镜子,呆会儿奴婢就去禀告大人,让他买一面去。”
说着,她小心避开杨锦云额头上的伤口,给她盘起了头发。
“自从落了水,夫人始终昏睡,不然奴婢扶您在院子里走走,也好攒些精气神,这样好的才快。”
杨锦云戳了戳水面,果然还是看不清楚,这现在到底还是不是我呀?
“素酒,我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谁知素酒一愣,整个手都滞住了。
“夫人这样,就挺好。”
这样挺好?
杨锦云还想再问什么,但素酒赶忙打断了她,“头梳好了,夫人,我们上院子走走吧。”
到了嘴边的话终是没说出口,杨锦云随即点头,素酒也扶着她推开了房门。
等看到门外的一切,杨锦云才知道素酒说的都不是假的。
这一看就刚拔完草空空荡荡的院子,除了黄泥巴地,就是铺在上面几块走路用的青石板,粗糙得很。
“好干净啊……”简直就是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