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眉清目秀,鼻梁高耸,相貌俊美的少年男子,他自是得意的点了点头。想来自己也应是个大户人家,否则不可能生的如此俊俏。
王家的翠儿,李家的冬儿,包括刘家的希儿皆对自己倾心仰慕。若不是藏雪海乃山野草莽之人,非得将这三位女娃统统娶来作压屋夫人。
半个时辰后,锅内的玉白藕汤便咕嘟起了片片奶泡,雪海提起铁勺浅尝一口,竟被汤给狠狠烫出血痂,不禁“啊”的一声变了脸色。
“太烫了,太烫了,果然心急喝不了藕花汤,是我大意了!”
柳阴嫩绿藏莺语,花径余香著燕泥。
这日正是清明,朔风渐和,藏雪海吃完午饭准备和村民一起去墓上扫灰。但今日一早,村长便领着四大家族中人带了牛羊祭礼,并点燃香烛跪拜在坟前祭奠先祖。
这是雪海平生第一次错过清明春祭,但显然村民们并不在意他是否在场。
说来也怪,藏雪海素来起得比鸡还早,可今日他人竟会赖床直至晌午,着实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