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才我会我会来找你?”
“这很简单,车厢里只有教授、小武和你三个人,按照常理,你一个女孩子应该睡在最里面,可你偏偏选择了睡在最外面,这不合乎常理,也不符合关爱女士的先例,所以我就先把红薯烤喽”
“怪不得教授坚持把你请进来,现在想想总算是明白了,真佩服教授那双慧眼,当初我还以为你和臭包子进来就是为了混吃混喝的呢,可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啊,嘿嘿,还有小武哥哥,所以,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子仪大哥哥”
“看在我这么诚恳的份儿上,那块红薯。。。”
“哈哈也归你~,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
“嘻嘻,我就知道”
“子仪哥哥,你能给我讲讲你们北玄门的故事吗,人家都说北玄门人近乎妖,《归藏》《连山》不用找,真有那么厉害吗?”
“那都是以讹传讹,玄门世徒和普通人并无差异,只是传承的文化不一样,玄门最早发迹先秦时期,有“丹阳”景氏,“墨阴”酉氏和“洛书”周氏三大世家,分别为帝王服务于制丹,蛊术,和占卜。后因种种原因,不得不合三为一,因世子多修玄术,众人多不解,故称作玄门,后有摸金、搬山、发丘、卸岭等门派,也多从玄门所出或受其影响,之所以以北为位,是因为紫微星为帝星,是斗术和威权之主,这是不是很好理解了?”
“哦~还是似懂非懂,感觉好深奥的样子,恩,不过也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去了解,那红薯无可拿走啦,不能反悔哦”
“去吧,早点休息,照看好教授,毕竟上了年纪了,怕风寒”
“知道啦,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
就这样度过了平静的一夜。
次日下午,我们到了地图上标注的黄丘镇,镇子处于三山怀抱之中,不是很大。刚入镇子,映入眼帘的景象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街道里荒草丛生,青砖路面也破败不堪,坑坑洼洼高低不平,醒目的石牌坊似乎只有半身露出地面,往上看去,其上镌有“幽王”二字,两侧的狮镇兽也被青苔覆盖,唯一给人以近代生活气息的是几乎每户人家都歪七扭八的插有“破四旧”时期宣传的小旗子,旗子的颜色也早已脱落,居住的房舍也年久失修,像一个个朽龄老者无力的站着,而这并不是最让人诧异的,更出乎意料的是镇子上竟看不到半点烟火,更看不到一个行人,只有几只树鸦凄厉的叫着,好像在诉说着什么。
“教授,您看地图上标注的是这个地方吗,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生活的地方啊,阴气森森的,怪吓人的”小茹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兴许人家有早睡的习惯呢”包子壮着胆子向前走去。
“别装大尾巴狼,说的就像你以前来过似的,切”
“这不对啊,怎么会没有呢,地图明明有清晰的标注的,难道是我看花眼了?”
“怎么了教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子仪同志,你过来看一下,这个镇子地图上怎么会没有标注呢?明明记得有啊,这这怎么可能啊,”教授颤抖着嘴唇差点语无伦次。
“教授您别着急,是不是您看错了”我仔细的看了下地图,之前特意用红圈标注的黄丘镇记号确实不见了。
“子仪大哥,收音机信号也全没了,调频和调幅都收不到任何信号全是杂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是不是山阻挡了信号?”包子慌张的回了一句。
“应该不会,短波传输是依靠电离层反射,几千公里都可以传播,而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银川基点也只有一千多公里,理论上应该有信号,唯一的可能。。。”
“哥哥哎,你快说呀你想急死弟弟我吗”
“唯一的可能,这并不是现实中的黄丘镇,而是黄丘镇的前身,幽王囤”
“子仪同志,我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怎么能说封建迷信呢,我们怎么能回到过去呢,这太不可思议了啊”
“教授我们并没有回到过去,而是过去走进了现实”
“你的意思是?”教授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再往前走,一间没有门锁的破旧祠堂映入眼帘,祠堂屋檐低垂,漆色脱落,不由自主的压印感油然而来。院落西侧是一方土胚戏台,三条腿的太师椅突兀的立在戏台中央,上下场口的门帘上“出相入将”还能勉强辨别,祠堂
里面有牌位一十三尊,但奇怪的是所有的牌位都没有任何记载,供桌上也没有任何祭祀的痕迹,满地的敕令符箓也有很长时间没人打扫,几乎嵌在了潮湿霉变的地面上。
“教授,您确定我们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霉变的味道好重啊”
“小茹啊,很遗憾的告诉你,恐怕今晚我们是要在这里过夜了,考古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们对环境的选择无能为力,还好这里还能避避雪挡挡风寒”
“哥、哥、哥!,你,你快过去看看,卡车”
“怎么了包子,被狗撵啦,有什么话慢慢说”
“院子,院子后面有一辆卡车”
“走,过去看看”
包子说的没错,院落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