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有这个组织存在,所以更多的鲜花、掌声和闪光灯都给了作为公安局局长的萧闻天。
守夜者组织内部,虽然没有这些,但是萧朗和凌漠依旧受到了不一样的礼遇。
组员们都围着两人追问追捕的细节,眼神里已不仅仅是对组长的遵从,更多的是对英雄的景仰。
“我们俩就像离弦的箭一样,从两个方向同时攻击过去,一拳一腿同时送到,没想到‘幽灵骑士’左挡右避居然躲过了一招。
说时迟那时快,我们俩的第二招又同时赶到,直接打得‘幽灵骑士’满地找牙啊。”
头上和肩上打着厚厚绷带的萧朗,若只看上半身,就像是一个木乃伊。
不过他丝毫不闲着,一边侃侃而谈,一边比画着。
凌漠微笑着不说话,摆弄着胳膊上的纱布,侧耳听着萧朗报喜不报忧的夸张说法。
“那你们怎么都受伤了?”
聂之轩笑着拆台。
萧朗脖子一梗,说:“那聂兄就不知道了!虽然这个‘幽灵骑士’身手不如我们,但是他有刀啊!我们两个赤手空拳,自然吃了一亏。
加之这个‘幽灵骑士’实在狡猾得很,利用我们心软,冷不丁地刺杀我们。
我们开始倒是不想伤他性命,没想到他如此不知死活。
所以最后,对不起了,我也就不手软了,直接一枪打爆了他的脖子。
而且我的枪法就是那么精准,打成了昏迷,但没死!等他醒来,一切都有定论了。”
“按理说,这个‘幽灵骑士’心中也应该有所谓的正义,不应该伤你们性命。
可没想到,他如此恶劣,招招致命。”
聂之轩当然知道萧朗的描述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夸张的。
“大小姐,你是不知道当时有多凶险。”
萧朗见唐铛铛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便挪到她的身边,说,“那一刀,眼看就要扎我心脏上了,我就这么一个鲤鱼打挺……”
“萧望哥还是联系不上。”
唐铛铛打断了萧朗的话,抬起头看着萧朗,萧朗才发现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顿时把自己的牛皮咽回了肚里。
唐铛铛说,“按理说,他昨天就应该和我们联系了。”
萧朗被猛然打断,有些发愣。
因为唐铛铛担心萧望而不担心他,他有些心酸,也因为唐铛铛的表情而心碎。
于是萧朗故意装着酸里酸气地说:“可能是哥哥在执行什么任务吧?
我这小命差点儿就废了,你也不担心担心我。”
“你好好地坐在这儿呢,望哥还联系不上。”
唐铛铛没有理睬萧朗的醋意,依旧担心道。
“可能萧望不知道‘幽灵骑士’已被捕,还在秘密侦查,我们也着人正在找他!”
萧闻天穿着一身整齐的警察常服走进了会议室,打断了学员们的聊天。
听萧闻天这么一说,唐铛铛的心里稍感安心,她点了点头,默默地摆弄手机,可能是在抉择是否需要再打一个电话。
跟随着萧闻天一起进来的,还有所有守夜者组织的导师。
学员们顿时安静了下来,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挺身坐好。
萧闻天坐在导师讲台的正中间,满脸骄傲和自信。
从闪光灯中“全身而退”的萧闻天,此时已经自信心爆棚。
导师们整齐地坐在讲台之上,要么神采奕奕,要么看不出表情。
比如傅元曼,一脸淡然,完全看不出喜怒哀乐。
只有对他非常了解的萧朗,才看得出他并不是淡然,他的眉宇之间、眼神之内,除了心疼萧朗,更加散发着忧心忡忡。
在萧朗看来,姥爷那种表情,不是对他判断失误、指挥失当的内疚,而像是对前途的担忧,一种深深的担忧。
可是现在形势一片大好,逃狱案完美解决,“幽灵骑士”重伤被捕,组织上也应该依照承诺恢复守夜者的职权,这种担忧又从何而来呢?
萧闻天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我现在宣布一下组织上的决定。
鉴于预备学员们在南安市看守所逃脱案件中的出色表现,组织上决定,即日起,恢复守夜者组织职权。”
萧闻天当局长当了多年,对于这种领导讲话的方式把握得得心应手。
此时,他停顿了一下,给学员们机会,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看着守夜者组织这一支光荣的队伍在自己手中,即将重新启动,这让所有的学员都异常激动。
导师们其实更加激动。
因为学员们并不知道守夜者组织当年是为什么会中止职权,所以他们也就不知道守夜者组织重启的意义所在。
而在导师们看来,他们用自己十多年的心血去挑选了一个个优秀继承者,又用三个月的时间把继承者们一个个塑造成精英,扶持着他们立下了如此赫赫战功。
真可谓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学员们就是他们的希望,也是他们的自豪。
“组织的章程、宗旨和职权范围沿用1997年之前的章程、宗旨和职权范围。”
萧闻天接着宣布,“依据新《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