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么……”
接下来,张仲坚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大堆,大意是去年隋军与突厥的一场冲突中,李靖舅父韩洪和兄长李药王打了打败丈,被革了职,而李靖受此事连累,也从京师外调到地方担任县令。
其实就是贬官了。
“没想到李战神年轻时也曾落魄。”
杨遇安心中感慨一声,又劝道:“如果他真的担心被我俩连累丢官,那先前大可直接不让进城。”
“他一个内景尚未外显的下开府,拦得住我?”张仲坚酒意上头,浑然忘了自己重伤再身,“依我看,他多半是正值落魄之际,不得不考虑到这江湖上的名声,所以不敢把事情做绝!”
言罢,他不耐烦摆手终止了话题,转而吆喝着店家娘子快快上酒,说要跟杨遇安痛饮一场,结拜为义姓兄弟。
“你这憨货只顾自己痛快,也不想想这位小郎君还是长身体的年纪,哪里能喝你那些烈酒?”
店家娘子完全无惧长相凶横的张仲坚,自来熟一般地撤掉杨遇安身前的烈酒,然后换上一缸据说从胡人那里买来到奶酒。
杨遇安抿了一口,感觉酸酸甜甜,还挺好喝的。
张仲坚顿时不乐意了,说什么你们汲县不但县令欺负他,就连一个店家娘子也这样,他待不下去了,今夜就走……
不过到底只是嘴上骂,不至于对人家动手动脚。
杨遇安莫名感觉两人似乎早就相熟,但又不知为何没有直接相认。
总之在一片吵吵嚷嚷又不失热闹的气氛中,两人顺利结拜,杨遇安按照年龄派行最末,成了张仲坚的“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