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我
行我素的,不是每一个担任在静江的知府,都会向他这样包容他,由着他为所欲为。
去牢狱看犯人就去牢狱,需要用他这知府,直接打马过来,踹门进府,一点规矩都没有……
“新来的,是从哪里被调任过来的?什么时候任职?”
“清河镇。”
“那不是,左娘香坊的掌柜的来处?”
“是啊!”他叹息了一口气,翻了过来,眸色复杂地看着天花板。
这正是他忧愁所在。
那一位,是原来从内阁调出来的,现在,来到静江,居心何在?
会不会是圣上穿插的眼线在此?
静江有了一个暮翊鸿,现在又起了一个威宁将军,府邸还在静江……圣上又是什么意思?找来接替暮翊鸿的位置的?
“大年呢,还没给威宁将军的家眷送年礼吧,你去安排一下。”姚知府想到了这一茬,忽而地跟她说道。
昨日,守了夜,还被一封家书给弄得失眠了。
早早地,送走了大小梁乌娘宏儿他们,食了早膳,又继续开门做生意。
忙碌近乎到了响午,做了饭吃,打扫了下卫生。
大人和小孩子全都去午睡去了。
姚知府派的人来的时候,叫了几声门都没人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