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娘亲!”
大宝抱着那一包番薯干,愉快的带着弟弟妹妹们去了。
饭后她有洗手的习惯,左容赢
从外端了一盆水回屋,给她洗手,见娃闹哄哄的出去,他没有追问。
院子里相对还是很安全。
林青禾洗完手,左容赢拿着帕子给她擦手。
帕子一搭在架子上,林青禾从袖子里拿出了三包用纸包的严实,绳子捆好的迷/药,交到了他的手上。
“在来静江的马车上,抽空做的,除了加了曼陀罗还有一些有麻醉碱之内的花草,药性很强的,一吸既晕。
碰到危险撒,就算不吸进去,赤露出来的皮肤碰到了粉末也有麻醉的效果,不撒也可以给人下到酒里水里,菜里……无色无味,你收好,以备你的不时之需。”
左容赢把药放在了怀中,看她的眸,除了喜欢,也多了崇意。
亦能治病亦能下毒,小傻子除了不会武,什么都会!
“哦,还有这个,”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出来,“近来我花的全都是碎银子,能给你出去办事周转的,只有大票子了。”
“这个不用,钱现在倒是够用!”
她握着票子,皱了皱秀眉,张嘴想问他打算如何救人,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都没有主动跟她说,她还是不问了吧。
左容赢看她那么懂事,亲了亲她额,从桌底摸出了一张图纸递给她,“你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