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读着其中的内容,忘乎所以。
“沐儿,沐儿!”
一阵呼喊终于让她回过神来!
“爷爷,爷爷您这写的是?”
这可不像是爷爷能做出来的,风格一看就是少年才子,魏沐儿待字闺中,平日最爱的不是慵线懒针,女红的事,生来便不屑于做,只偏好诗词歌赋,儒学经典,这也是魏松独宠她的原因。
“哼,一个臭小子放浪形骸的随口胡言,来,帮爷爷揉揉肩,老了老了,扛不住了!”
魏松还是嘴硬,一副贬低的模样。
魏松儿也不戳破,举起芊芊细手就开始在魏松肩上揉捏,某人也开始继续闭目养神,脸上却带着一丝不自觉的笑意,哪有外面人担心的半分惆怅?
“爷爷,这几首诗可是昨日夜宴上的青年才子所做?没想到一夜之间就有真么多佳作,但有些像那些花魁争宠似的,百花争鸣呢!”
魏沐儿可没打算让爷爷好好休息,好奇心都被钓出来了呢!
“口不择言,怎能用花魁去比喻才子呢!额,好像用花魁也不错!”
不知想到了什么,魏松突然话风一变:
“沐儿,我为你寻一家好夫婿怎么样?”
魏沐儿好歹是尚未出阁的姑娘,突然听到爷爷的这句话,脸色一红,冷哼一声,就转身逃跑,只留下魏松在书房哈哈大笑!
屋外的魏家众人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听见那中气十足的笑声,所有人都放下心来!
“对了婆婆,我房间里的那把佩剑是怎么回事?”
皇宫里,刘嚒嚒准备退下的时候,李俭突然想起今早起床,自己随手挂在墙上的那柄剑,有种熟悉感,却忘了在哪见过,不过一看就是女式佩剑,和自己的那柄阔剑“断离”有着明显的差别。
“喔?连这都忘了么?把别人的剑都给顺走了,却连人都记不住,让人家仙子知道,可还不伤心欲绝!”
刘嚒嚒假意调戏道。
“仙子?难道是那位林,林啥来着?”
嚒嚒这一提,李俭倒真有些印象,不过还真不知晓那位叫什么,只知是飘渺宗的圣女,旁人也都一直仙子,仙子的赞誉着!
“可她怎么不把剑收回去?”
“那老身就不知了!”
说完,刘嚒嚒直接转身就走。
“对了殿下,可别忘了去给陛下和皇后请安,时辰都不早了!”
“请安么?是该去一去了!”
听婆婆这么一说,李俭立马把林仙子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虽说那位的确长得很漂亮,芳容丽质,可他根本没有情情爱爱哪方面的想法,至少目前是如此!
倒是请安这件事儿,让他有些犯难!
以往的他可从来没主动和父母亲近过,就算是各种节气喜庆日,也都是一个人独处,皇后魏雪衣有时也会来探望他,可也都被他逃避掉,昨日关系虽然破冰,可还是会有些别扭!
群臣休沐,皇帝同样如此,等李俭来到长乐宫的时候,一头撞见皇帝正在同皇后用膳,,就连大皇子李文晋也在此处。
“俭儿,你来了,还没用膳吧,快来快来!”
长乐宫的侍女们早就看见了这位在昨夜大出风头的三皇子殿下,正要出声提醒,李俭连忙做了了个噤声的手势。
若是放在平时,她们当然不敢不提醒主子,不过今日却是特殊,这位自从搬离长乐宫就再未主动来过几次的皇子殿下想要给主子们一个惊喜,她们也乐见其成,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前世的二十年可能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自从出宫以后,性子就开始变得跳脱,没有半分成年人的稳重,李俭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是猫着腰走进的永乐宫!
看到小儿子破天荒的过来了,魏皇后立马起身迎接。
别说,看见满桌子的吃食儿,李俭的确有些饿了!昨晚光顾着喝酒,根本没吃几口菜,喝了两碗醒酒汤,还没下肚就已经炼化的差不多,腹里早就空荡荡了!
“父皇,母后,皇兄,元日安好!”
第一次正式见面,李俭还是规规矩矩的请了个安,魏雪衣可不管这个,直接把他拉上了桌,又吩咐着侍女新添一副碗筷。
“这次回来就别再出去乱跑了,省得让你娘担心,朕昨天已经和太傅说好了,等休沐之后,你还是继续到他门下读书,万不可再放肆了!”
一边吃饭一边话着家常,酒足饭饱之后,李渊开始教导起这个让他都有些惊艳陌生的儿子。
“儿臣这次回来也是这样打算的,之前是儿臣放浪,让父皇母后担忧了!”
李俭真心实意的认错。
“行了,俭儿刚回来你就说这些烦心的话,不能让他多休息短时间吗!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别又把身子熬坏了!”
魏雪衣有些心疼道。
“哼,慈母多败儿”
李渊只敢在心里冷哼,万万不敢说出口,然后就调转枪头,指向大儿子:
“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把心思全部放在国事上,如今可有心仪的女子?若是有,朕就帮你定下来,早日成亲,让你母亲也好有个伴!”
“是呀晋儿,要是能再给我添一个大胖孙子,那